秋衣,看着女孩子背脊刷地僵硬了,容恒继续往上拉了拉,直接把脸上多余的药膏抹下来,擦在两道在白皙皮肤上尤其显眼的红痕上,柔度适中,很舒服,不像苏以荷那样没有经验。
渐渐放平了因为紧张和羞意拱起的背,苏以荷趴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凉凉的手指一直摩擦着,是容恒特有的温度。
苏以荷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床头桃花木板上刻着的一双鸳鸯戏水图,忽然看出了酸意。
我今晚跟容伯伯那么说了,该是离你更远了吧。
容恒一丝不苟地替苏以荷抹好药膏,拉下衣服,继续颈子上的,让苏以荷翻过身,起来。
两人面对面地坐着,容恒用手背擦掉苏以荷眼角的的一滴眼泪。
少年额角的发丝低下来,在鼻梁上划下一个温柔的弧度,手指抚摸着苏以荷脖子上的红痕,一点点刺目的散乱在细腻的皮肤上,鞭子鞭打的,以及被噬咬抓伤的。涂着药膏的指腹一下一下轻柔地覆盖哪些印记。
苏以荷屏住呼吸,这样的容恒,大概是只会出现在梦里的。
容恒的像是凝聚了他所有的心思,投入在女孩的脖颈上,苏以荷看到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苏以荷,再也不会了。。。。。。”容恒看着苏以荷的眼睛,喃喃。
苏以荷觉得快要被容恒那双拨开大雾澄澈至极的双眸湮没身亡了。
似乎生命因为你开始有了重量,你出现之前,我从来不知道,容恒会化成另一个人委屈求全的泪水,一个牵动就是泪雨滂沱。
那些巧笑倩兮,温柔含怨,那么明显的女孩的心思,我都知道。
恰恰是你,真好。
我忽然不想逃避,不想给你选择的余地了。
少年受扶住女孩子细长的脖颈,倾□子,两个面孔一厘米距离对望,薄唇像是被吸引慢慢靠近,带有重力加速度般欲吻上女孩殷红的因为他拼命忍辱咬住无数次的唇。
苏以荷突然就在那样的眸光的注视下,满足地无以复加,再也承受不住贪心地抱住少年。
容恒看着女孩瞬间大挪移,削薄的唇吻上空气,微微尴尬一下,伸手揽住,女孩子的头发钻入脖颈,痒痒的。
。。。。。。。
很晚很晚了,连月亮都跑到东边了。
两个人坐在床上,一个疼得睡不着,一个高兴地睡不着。
“容恒,你是怕黑么?”
“谁说的!”
“是怕黑的吧,那时候在首都——”
“跟你说了,本大爷天不怕地不怕!怕什么黑。。。。。。”
啪——
“苏以荷你找死!快把灯打开!”
“不是不怕么?”
“咳咳。。。。我是怕你偷袭我。”
“我不会的,不怕好不好,我是最不会偷袭你的。。。。。。。”
“唔,我试试。。。。。。”
苏以荷看着黑影在瑟缩,心里五味杂陈,那么爱逞强的一个人,明明黑夜里看不见任何东西的。
“苏以荷,开灯好不好——”
“。。。。。。”
“苏以荷,你在哪里?”
“苏——”
“这样怕不怕?”女孩子温柔地问。
“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