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可以让很多人对着屏幕一起哭一起笑,为同样的故事一起感动啊,这是一种跟宗教差不多的魔力,你懂不懂?”
“很傻。liang”萧可攀不客气地驳斥道:“为什么要跟别人一样?”
“干嘛非得跟别人不一样?孤独的人是可耻的。”殷素素伶牙俐齿地回敬了过去。
萧可攀的脸立刻就冷了下来。
殷素素见他的眼神太过危险,忙补充道:“有首歌是这么唱的,你都没听过吗?”
殷素素的嘲笑并不坚决,却还是有些刺伤了他,更让他不高兴的是殷素素很明显地拒绝了他试图靠近她的努力。
拔光她的刺,折断她的翅膀,其实并不能让他有任何愉悦,殷素素在屋顶花园的坦白已经让他很清楚地明白了这点。
可是靠近别人理解别人这本来就不是他擅长的事情,他不喜欢这种被人挫败的感觉。
萧可攀冷冷地瞪了眼殷素素,转身走出了房间,独自上了三楼起居室,坐到了沙发上。
四周寂静无声,萧可攀恼火地想起了殷素素方才的嘲笑。
这个世界很大,人们彼此之间会有很多奇怪的期望。
而最愚蠢的期望莫过于期待另外一个人能理解你的内心世界。
萧可攀有些烦躁地拿起了遥控器想将下午的监控调出来看看殷素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l'abitiondefeestd'spirerl'aour”,女人最大的心愿是叫人爱她,荧屏上波洛意味深长地总结,却让他忘记了切换到监控系统。
有关波洛的这套片子,他已经看了无数遍了,却还是第一次发现波洛不仅仅只精于发现凶手。
萧可攀很认真地重新又复习了遍《尼罗河上的惨案》。可惜并没找到更多的可借鉴资料,只是结尾处波洛的总结,让他又沉思了片刻。
当萧可攀自觉学有所成,下了楼时,殷素素早已反锁上房门休息了。
萧可攀在房门口站了会儿,便走回书房,从笔筒里挑出一枝笔拆开,将里面的弹簧细丝捋直拧成了他想要的样子,便走到了殷素素房门口,将细丝捅了进去,转了转,附耳倾听着里面的动静,终于找到了窍门,只微微一别,“啪”的一声轻响,房门的锁便被轻巧地打开了。
萧可攀推开门,走了进去。
殷素素抱着蚕丝薄被的一角,侧身睡在了床上,修长的双腿呈弓子步撇开着。
她是在梦里逃跑吗?萧可攀好笑地微翘起了唇角。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殷素素愤愤不平地说着梦话。
她的梦里会有他嘛?
萧可攀微笑了笑,轻手轻脚地趴在了殷素素的身侧,伸手十指交叉地轻握住了殷素素的手。
清晨,殷素素惬意地睁开了双眼。
可是温顺地伏在她肩头的竟然不是波比,这让她瞬间就从美梦回到了现实。
萧可攀歪着头靠在她肩上睡得正酣,清隽的脸上有种人畜无害的恬静。
可是殷素素却只觉得崩溃。
“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殷素素伸手就想捂住萧可攀的脸。
萧可攀握着殷素素的手猛然一紧,终于还是被殷素素给搅和醒了,幽深的黑眸中满是乍醒后的迷蒙。
“你拽住我的手干嘛?!”殷素素十分不满他这无辜的表情,奋力抽着自己的手。
萧可攀温然松开了殷素素的手,很舒服地躺好,闭目道:“让你拉我到你梦里。”
装无辜后,再来摆文艺范儿?
殷素素愣了一下,好笑地问道:“萧可攀,你幼儿园没毕业?”
可是这样没有技术含量的语言攻击不再能打击到萧可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