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疼痛,所以记得是什么走上了这条路,肩负起不属于自已的责任。
绫仙箩听得很认真。
所以是因为与剑融合,又修炼了神术,才会在腰间留下一个记号。
谢扶晏:“当初是一个花苞,后来随着我修炼的剑术越来越高,它变得也越来越大。”
谢扶晏垂眸说:“我修炼的神剑术名霜昙百谱,只有在昆仑雪山修炼,才能达到最佳,昆仑山太冷,只有我一人,就连师尊都不怎么上去。”
后来他离开剑宗,师尊同样未曾训责,只当没有他这个徒弟。
绫仙箩抿唇,因为剑魂的原因。。。。。。
谢扶晏坐在少女身边,即便触摸不到她,也觉得心神安稳。
他从未在绫仙箩面前表现出自已这副样子。
“我的母亲是剑修,父亲是妖,阿箩,我从未见过他。”
他的母亲曾经是一个很厉害的剑修,后来爱上了一只妖,她至死都未曾见他。
谢扶晏有时候想,自已或许也是妖。
人和妖生下的孩子,怎么会完全是人类呢。
可惜他没有任何妖的尾巴耳朵,只有不同寻常的天赋剑骨和不正常的情绪。
“小时候,因为我不会哭,从来都是独自一人,师尊只会叫我修习,只有师兄在深夜时经常上山陪我,与我睡在一起,从来不过问我的情绪,只是安静的陪着我。”
“后来我被师尊带去昆仑雪山修炼,师兄也要下山历练,我们聚在一起的时间太少。”
酸梅在口腔蔓延开酸涩又甜的滋味,少女心一紧,舔了舔唇:“现在你还会想起那些吗?”
谢扶晏盯着她的唇瓣,清冷的眸子微弯,睫羽微敛,眼底流转清影流光:“现在只会想仙箩。”
绫仙箩脸一红,眯眼盯着谢扶晏。
学得挺快啊,现在这些情话信手拈来。
谢扶晏学着她的样子,舔了舔嘴角,神情清冷儒雅:“阿箩,好想再抱抱你。”
少女凑近,去摸谢扶晏,果然又是直接穿过。
谢扶晏叹息,一只手抚上心口:“阿箩,我们还有痴情蛊这一层联系,太久没有触碰你,心口就开始疼了。”
他睫羽下垂,低着头可怜兮兮的,嗓音也弱了下去,绫仙箩差点被蛊惑了。
但是她立刻又清醒了,想起了被谢扶晏支配的恐惧,那神志不清的记忆。
“你再忍忍。”她眼神扑闪。
男人却靠近她,虽然灵体不能触摸,但是呼吸和声线却能萦绕在她耳朵附近。
让人浮想联翩。
“阿箩,这一次,我保证不那样过分,就抱抱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