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拥有再好的身手,那么多会家子一哄而上也抵不住多长时间,伊勒德最后还是被星宇抓住,并用绳子绑了起来,被押到赟轲的马前。
银杏看到满身伤痕的伊勒德,又看看赟轲,想要下马,却被赟轲强行搂住。
“伤了朕那么多影卫,你倒是够本事的……”
“你个……把……银杏……还……”
星宇上赶紧上前按住他的头,怕他再说出什么惹主子生气的话,当场就要了他的命。
几乎不可闻地,赟轲轻轻叹了口气,对星宇说:
“把人带下去,别让朕再看见此人。”
“是!”星宇得令立刻架着还在抵抗的伊勒德退出了人群。
伊勒德双眼通红地看着银杏,嘴里似要倾吐什么,却始终只是看着他,直至被云舟架走。
“怎么,舍不得那野蛮人了?”待人走后,赟轲凑到银杏耳边轻轻地问。
银杏没有回答他,只是呆呆地望着伊勒德被架走的那个方向好一会儿,然后反手握住了赟轲的手,没再多说什么。
赟轲一愣,随即勾起嘴角……
执子之手、夫复何求?
而太子也察觉到了对面的异状,刚才远远看见赟轲的马下跪着个男人,却看不真切,内心的急躁更甚,手轻轻一挥,找来下属:
“四周的情况探得怎么样了?”
“殿下,周围并没有任何异状,和我们推测得差不多,只不过……”
“只不过?”赟贤的脸立刻沉了下来,这种时刻他最不希望听到的就是“只不过”,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他妈的“奇迹”!
“呃……”
“说。”
“埋伏在山上的弓箭兵被一大伙人干得七七八八了……经查应该是白府的人所为。”
“白府?”
“在灵水一带算是有头有脸的大家族,在下没猜错应该是前来辅佐璟帝的。”
“恩……”赟轲想了想,见场上几员武将打得难舍难分、各有输赢,也算是对赟轲那小杂种仁至义尽了,便对身边的属下说:
“响号捶鼓,开战!”
“陛下!霿国宣战了!我们要如何应对?他们这八万的精兵我军实在……”
赟轲看了看四周,驮着银杏慢慢走到军队最前面,迎着风,等着赟贤出来。
果然不过片刻,战鼓声骤停,赟贤就骑着战马,拿着长枪走出了阵营,兄弟两对视片刻,双双举起武器做最后的宣战。
“霿国太子赟贤,今日朕在此欲与你决一死战,若是败了,江山美人、任君处置!”
“哼,所以呢?若是你赢了呢?”
“今日就此作罢,撤兵,两国永不互通。”
“哈哈哈哈!”赟贤大笑,随即又冷言相对:
“笑话,我凭什么要答应你?”
“你现在杀了朕,不伤一兵一卒就能拿下整个璟国,回去趴在皇太后那老妖婆的脚边还能领到赏,不是很划得来么?”
“哼……你也知道我想杀你么……”
赟轲说的话不无道理,赟贤对自己又信心十足,看他搂着银杏那爪子早就不顺眼了,真想现在就砍下来泡酒,说到底,赟贤早就把银杏当做是自己的私有物了,即使许久未见到,可旺盛的独占欲依旧没有停止下来,反而滋生得更加嚣张。
心里想着见招拆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