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雪芹就是教会他的老师,从此之后,骆清尧再也不相信女人。这回她的出现着实让他震惊,引发的震撼力更是宏大。她曾是他最大的渴求,却在他最需要她的时候离开。这些年在他独自的生活中竟没有想起她,宛如早巳知道她将离去,永不属于他。
只因靳雪芹的出现,让他明白过往的幼稚爱情观。讽刺的是当初的年少轻狂在此刻却成了笑话一件,让顾春江见着那场面的同时,他竟有莫名的害躁。他在意她的看法,十分的在意。
多可笑呵!女人在他的字典中早该不存在的,又何必为一个小小的看护近似情怯?不可能的,他或许是太久没碰过女人,所以才会变得如此软弱。不一定单单是顾春江,只要是肯柔情对待他的女子都成,不一定是她。对,就是这样!一定是这样!明天起,他再也不要当个苦行僧,何必虐待自己,划不来的。
心意已决,骆清尧粗率地推门进入,想挥走难解的阴霾,却一眼就看见站在楼梯间的顾春江。
她没有点灯,却像个发光体,吸引他所有的目光。她细瘦的身子裹在白色保守的睡衣中,柔柔的眼神中是陌生的情感,但却让他感到无比地渴望。
随着,骆清尧缓步靠近,她也慢慢地走下楼,在他伸手可及的地方停了下来,无言的对望。
经过一整天的考虑和老爷的点醒,顾春江豁然开朗,原来自己只是个缩头乌龟,对爱情也抱持着八股的态度,只要天长地久,不愿曾经拥有。
那样的爱情,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最后的窠臼依然是婚姻,只是那样的男人满街都有,那样的情感当真是爱吗?那或许只是对生活无力感的一种解脱,两个孤单的灵魂,在茫茫人海中寻找一个依归,借由其他人的关心与爱护,分摊加诸在己身的不顺遂。平凡的人还以为那就是爱了。
如果没有碰上骆清尧,也许自己也会循着那样的路线,安安稳稳地走完这一生。只是现在爱情没有道理地发生在自己身上,刻骨铭心的情绪抛也抛不开。
罢了,就算他们不能长久,就算只能陪他一段,又何必努力地隐藏自己?反正本来不相配的两人,如果有个美好的回忆,将来再回首,就算会流泪,依然是带着笑容,无怨无悔。骆清尧爱她也好,不爱她也成,只要自己爱着他,只要见着他快乐,也就够了。现在的顾春江,只希望能温暖他寂寞的心灵,只希望在他的心中,她能占有一个小角落,证明自己曾经真实地存在过,她别无所求。
这样的想法让她觉得坦然,不愧对自己的心也不辜负自己的情。他的爱,给或者不给,其实已经无所谓。
现在,面对骆清尧疲惫的面容,顾春江的爱意不由自主地上升。老天爷,请赐给她勇气,不再逃避。
她双手抚上他初长的青髭,轻轻地摩挲着,不再疑惑的同时,她的眼光中散发出热力十足的爱意。粗糙的胡碴划在她柔嫩的掌心中,刺刺又痒痒的,却舒服至极。就像他的人,接近次数多了也就不怕了。她的手轻轻划过他的轮廓,将那坚毅的线条深深烙在脑海中,永生不忘。
他捉住她的手,嗓音沙哑,“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不知道,你告诉我。”她摇摇头,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你太年轻、太纯洁,不适合玩这种游戏。快回房去,否则我不能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他咬牙切齿地说。
顾春江笨拙却执着地在他唇上印上一吻,将柔若无骨的身子轻压在他身上,挑起他最深沉的欲望。“我不要你等会儿回房冲冷水,会感冒的。”她吐气如兰。
“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过了今夜,你会比昨夜更责难我。”他没有推开她,骆清尧双手紧紧箍着不盈一握的纤腰,只觉得身上的欲火不停地往上冒,再也无法停止。
“哦?这么说你根本就记得昨夜发生的事。”
她挑挑眉,抛去的媚眼更添风情万种。
“是的,我乘机占你的便宜,不是个好东西。离开我!现在还来奇书得及。”他克制即将爆发的火焰,欲让她全身而退。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轻轻啃咬他的面颊。
他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脸上,两人如此的靠近,是她从未想过的事。顾春江放大胆子,就算没有实际经验,从传播媒体上得到的信息也够多了,此刻不拿出来应用,更待何时?
“我要你爱我。”她肯定地说出最具爆炸性的话语,在他还来不及浇息欲望的同时,又浇上一盆熊熊的热油,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他用力地将她揽住,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上,骆清尧粗鲁地印上她的唇边,来回辗转地诱哄她张开唇瓣,让舌尖长驱直人,汲取所有的甜蜜。然后他轻轻拨开她的长发,露出一片雪白,他触碰她细嫩的肩头,轻轻吸吮着每一块朋,肤,制造神奇的魔法。
他的手大胆地伸进衣服中,在她身上画着圈子,一遍又一遍的,然后他覆上她小巧玲珑的双峰。
他要她!额上的汗珠是最佳的证明。当他感受到她的轻颤,那属于女人特有的敏感,让他的欲望更加的高涨,再也忍受不住折磨。
她只能娇喘连连,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而急喘,像一摊水似的再也无法独自站立,只好将自己的身子紧紧地贴近那伟岸的躯体,她求得依靠的同时,也更贴近他的心。
理智切断前,最后一个出现在顾春江脑海中的想法是——还好他接下去所有的动作,否则她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才好。
“现在你想后悔都来不及了。”骆清尧一把抱起她,快速而坚定地走回房中,无暇再顾及其他。
她的清纯无邪是最强力的春药,拙劣的手法是最高段的催化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