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听看着李玄浸出血的手臂,纵然划痕尚浅,但是分外的显眼。
李玄还在沉思,姜听倏然想到了方才的梦境,红着脸用指甲狠狠地划向了李玄精壮的手臂。
看着他松松垮垮搭在身上的中衣,姜听从还未来得及洗漱的唇上,抹上一抹绯红。
李玄当即便明白了姜听的意思,他伸出脖子,意欲让姜听再划伤几道。
姜听的眼眶愈发的绯红,冲着他的脖颈,便一口咬了上去。
当李玄从帷帐之中出来的时候,眉眼来不及纾解情-yu时的愤怒,白色的中衣上皆是绯色的唇脂,脖颈处的咬痕,小厮一眼便看出了这里的战况有多么激烈。
他试探性地想要看看帷帐之内的春水,倏然一个巴掌便打了下来。
李玄声音低沉地斥道:“若是想死,现在便可。”
他不耐烦地把手臂伸出,小厮看着手臂上的划痕,这看着既像利器划伤,又像是情-事所为。
这事他却是不会办了。
他的管事见这间厢房的小厮怎么都没有回来,笑着走来问道:“可是发生了什么?”
小厮解释。
管事眯着眼睛看了看帷帐之内,又看向了一脸愠怒的李玄,谄媚地说道:“这位爷,可否让夫人出来,奴才这才好交差。”
李玄眼中的怒意愈发浓烈,拍案斥道:“你们县令请我们到此,现下是故意羞辱的吗?”
管家:“实在是抱歉,我们也是依着吩咐办事。”
“那让我去见见你们县令,当真是无礼放肆!”
气场全开的李玄却是把管家哄得一愣一愣,管家正欲犹豫,姜听纤细的手指缓缓地伸出了帷帐。
“夫君,莫要生气。”
姜听乌黑的发丝披在身后,身上披着男士的长袍,眉眼之间满是羞红,正欲向前走动。
李玄赶忙大步向前,一把抱起姜听,低声说道:“我来抱你,你身子虚。你怎么出来了?”
姜听顺势倚靠在李玄的肩头,故作虚弱地说道:“他们莫不是在为难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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