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了这么多。”
“皎皎是在害怕还是在心疼?嗯?”
说着,谢宴辞像是惩罚一般的故意咬了咬她的耳垂。一种酥麻的感觉从耳尖蔓延至全身,乔玥整个心都跟着不受控制的乱颤起来。
接着谢宴辞随手从一旁取下一片树叶,指尖轻捻,暗暗运转内力。转瞬之际,那片普通的树叶就疾射而出。
乔玥根本没有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听到贺瑾舟身下的马匹长嘶一声,两只前蹄高高扬起来。
而贺瑾舟整个人都从马背上滚落了下来,狼狈至极。
谢宴辞将目光远睇,冷冷的看着被摔落在地的贺瑾舟,昨夜竟敢去皎皎的营帐,真是该死。
“哎呀呀,那不是国公府的贺二公子吗,这是怎么了?”
“怎么好端端的从马上掉下来了呀?”
原本其他人都在专心致志的狩猎,且距离此处还有些远。
可当有一个人看到贺瑾舟从马背上摔下来之后,莫名的就集聚而来了不少的围观者。
大家都纷纷的赶到他前面关心,但大多数都是看热闹的,还有人时不时的落井下石两句。
往年贺瑾舟可没少在狩猎和各种宴会上出风头,且又一直受到京城众贵女的追捧,京城中的其他王孙子弟自然不喜于他。
而且以前的贺瑾舟仗着自已有点本事,又自以为国公府的世子之位他是十拿九稳的,眼睛都快长到天上去了。
因此从前有人想要上前与他结交时,可没少受过他的冷眼和嘲讽。
显然,现在这个时候正是这些人报复往日之仇的最佳时机。
“呦呦呦,我当是哪个毛头小子呢,原来是贺瑾舟啊!”
“啧啧,往昔不是挺威风凛凛的,每年都在狩猎宴上名列前茅,怎么今日连一匹马都骑不稳了呀?”
“呵呵,依我看呀~说不定某人先前就是瞎猫碰见死耗子,走了狗屎运罢了。今日才是原形毕露吧。”
“你们胡说什么?之前的一切分明是我自已的努力所得来的!”贺瑾舟被这群人的话气的头昏脑涨,怒道:“今日之事,分明是有人要害我!”
贺瑾舟朝着自已身后的方向指去,乔玥见众人都要往自已这边看来,眼疾手快的一把扑向了谢宴辞。
原本是想要将人推到一旁的大树后面躲一躲,谁曾想一个用力过猛,直接将他给扑倒在了地上。
乔玥也一个不小心趴在了谢宴辞的怀里。
“嗯。。。。。。。嘶。。。。。。。”
身下的谢宴辞闷闷的哼叫了两声,不知是被自已压的疼了,还是怎么了。
她的手掌撑在了谢宴辞的胸口上,红着脸正欲起身,却不想谢宴辞长臂微抬,直接将乔玥揽入怀中。
只听见头顶不远处传来了其他人的声音,应是那群人来这边查看了。
“贺公子这也没有其他人在啊。”
“就是,说不定就是自已的骑射技术不够精湛,才扯出这种莫须有的谎话来。”
“啧啧,你们还不知道吧,这贺瑾舟就是嫉妒人家乔景安猎到了大黑熊受到了皇上的嘉奖。”
“所以天还没亮就出来狩猎了,就这技术还大言不惭的想把人家乔世子比下去,简直是痴人说梦!”
“嘁!这贺瑾舟之前还瞧不上人家的妹妹乔玥,和乔家退婚。这下乔景安不仅中了探花还在狩猎宴上拔得头筹。”
“人家乔景安现在可谓是风光无限,彻底将贺瑾舟给比了下去,啧啧,还真是打脸啊。”
“是啊,我昨日还听人说了呢,那个乔玥可是能自由出入太子的营帐,俩人的关系有多亲密可想而知。”
“哎呀呀,这以后乔玥要是嫁入了东宫,这贺瑾舟见了乔玥还不得跪下来行礼呀~”
“哈哈哈,谁说不是呢~真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