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申屠允对动手动脚的崔凝不太中意。
&esp;&esp;“要真被你推进湖里,我兴许是大病一场再死,你倒是会血溅当场埋尸花下,你明不明白?”他以森冷的目光瞪向怀里的女人。
&esp;&esp;崔凝涨红了脸,“谁让你那样轻薄我,我可是有夫之妇!”
&esp;&esp;“我问的是你怎么动的情,同你丈夫又有何干?不过就是嫁了人,又不代表你不会对其他男人有反应。”申屠允一脸的不以为然,“再说了,你也没那么重视杜聿,装什么?”
&esp;&esp;崔凝这下倒是听得火冒叁丈,凭什么让他占了便宜还要听他数落自己跟丈夫的感情?
&esp;&esp;可她正想反驳,就让申屠允接下来的话给堵住了嘴:
&esp;&esp;“你为了易家之事,不惜许诺给我一吻。不就代表杜聿在你眼里远远不及易承渊重要?”
&esp;&esp;“……易家是抄家灭族的大祸,我以区区一吻换线索,孰重孰轻自然分明。”
&esp;&esp;“是么?”申屠允似笑非笑,“既然如此理所当然,那你敢不敢告诉你丈夫,你以一吻交换情报?”
&esp;&esp;崔凝不语,只是瞪他一眼。
&esp;&esp;“别自欺欺人了崔凝,为着易承渊,你让我肏进去都可以。因为易承渊才是你的心上人,杜聿就是你爹娘塞给你的丈夫,你对他只是应付。”
&esp;&esp;“若你让我五花大绑给其他男人轮着玩,我看你宁可让杜聿知道,也不肯让易承渊知道。”
&esp;&esp;“申屠允,你能不能闭嘴了?”越听越想把他推进湖里。
&esp;&esp;申屠允倒真闭上了嘴,沉默片刻之后,看着她的眼神绽放出光彩。
&esp;&esp;“崔凝,我真是迷上你了,你这样对我说话,我都还能留着你的命。”
&esp;&esp;“……”
&esp;&esp;申屠允带着她走入了那圆形的楼阁,一入内就是门高的纱帐,若不掀开纱帘则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但男男女女嬉闹的声音倒是不断从纱帘透出来。
&esp;&esp;一楼是圆形的大厅,二楼则环了一圈房,四周的烛光配得恰到好处,不会太暗,却也不至于看不明白。
&esp;&esp;申屠允对着守在楼梯的人交代了几声之后,那人便匆忙往外头飞奔而去。
&esp;&esp;崔凝好奇地想从纱帘另一头隐约的轮廓判断里头在做什么,却让申屠允一把拉回:“除非你想被当真妓子,否则别离开我身边。”
&esp;&esp;她一个养在深闺的官家小姐,方才又遇过那样真将她当妓子的男人,听了这话之后说心里没有半点害怕是骗人的,于是连忙跟在申屠允身边。
&esp;&esp;上楼之后,发现二楼廊上只有高大的男人们凭栏监视楼下的情况,人人见了申屠允都只是恭敬唤声主子,仿佛她不存在。
&esp;&esp;“楼上的房间过了亥时才让人上来,不会再遇到人,你在此处可以放心。”
&esp;&esp;“为什么过了亥时才让人上来?”崔凝好奇问道。
&esp;&esp;“若时辰太早,下头的人都还有体力,放任他们单独同妓子在一块会出事。”申屠允淡漠回答。
&esp;&esp;“眼下才酉时,下头玩的还能让你瞧瞧,再过两个时辰你就看不得了。”
&esp;&esp;“……为什么看不得?”
&esp;&esp;申屠允冷笑一声:“你看了会吓哭。”
&esp;&esp;楼下传来清脆却震耳的一声铃响,崔凝的视线转到了下方。
&esp;&esp;只见下方有长纱布幔相隔,将一楼化成个井字,每一间隔的外侧都有一张大榻,正中央有个能站叁人的看台,大约二十来个男人与妓子都半裸着身子站在中央。
&esp;&esp;那些男人们听到铃响,眼神转为兴奋,闭上眼让妓子们把自己的眼睛以黑布蒙上,不少人在此同时对替自己蒙眼睛的女人上下其手,捏捏乳儿,摸摸大腿,惹得女人惊呼笑语不断。
&esp;&esp;“这就是太极商会的底层商人,他们早已玩腻方才你见着那种关上门来可以为所欲为的妓子,也玩腻从良家欺诱来的女人,他们要的刺激更大。”
&esp;&esp;“……什么样的刺激?”
&esp;&esp;“规则,就像孩子耍游戏一样,给他们些限制,让他们一块玩,不能独自为所欲为。今日他们玩的是捉女妖,蒙着眼抓妖,铃响叁声之后才能停下脱裤子,也只能玩与自己在同一个纱帐之内的妓子。”
&esp;&esp;话音刚落,就听见铃又响了一声,这时身段妖娆只着薄纱的妓子们四处嘻笑奔跑,蒙着眼的男人追着她们。
&esp;&esp;若抓到了就是一顿亵弄,扮成妖女的妓子们总是半推半就,欲拒还迎。若叫声跟触感让男人满意了,自然逮着手中的妖女不放,在场上还蒙着眼就玩起了乳儿,手伸到了下头摸穴;若觉得还有更好的,那便是循着声音去捉人。
&esp;&esp;那些妓子被追逐时笑得娇媚而浪荡,被捉住时挣扎得恰到好处,嘤嘤叫着“别收我”。
&esp;&esp;不消一会儿,场面就变得淫秽不堪,有男人左右手各揽住一个妓子,把人都扣在自己胸前揉奶听她们求饶;还有两叁个男人将妓子团团围住,还蒙着眼就带着淫笑四处乱摸,口中骚话不断;更有人已经将手上的妓子几乎扒光,不顾娇滴滴的求饶就把人按在地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