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我说了,她是一个为了钱可以什么都不要的女人。”
唐舒曼顿时领悟,“她留在你身边,还是为了钱!”
易宗林狭长的黑眸眯成一条线,透着隐约的寒光,薄唇冰冷吐出,“她一直对我欲拒还迎,就是想要吸引我更多的兴趣,她深知什么叫放长线钓大鱼。”
“想想也是,明明池意可以帮她偿还傅洛威的欠债,她还是在当晚就来找你,倒像是生怕池意帮她还了债一样。”
“她当然很清楚,‘易宗林’可比池意有身价多了。”
唐舒曼好奇道,“接下去她会怎么做呢?”
易宗林抬起唐舒曼的下巴,“你觉得呢?”
唐舒曼窘迫,“我猜不到。”
易宗林笑了一下,“老婆,我提点你一下。”
“嗯?”
“妻子是不是最有资格跟丈夫分享财产的人?”
“是啊……”唐舒曼倏然明白过来,“她不会吧?”
易宗林疼爱地点了一下唐舒曼的鼻子,“老婆,我敢跟你保证,接下去的日子,她会不顾一切破坏我们的感情,不择手段取代你的位置。”
唐舒曼惊愕。
易宗林哈哈大笑的走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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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不要!”
一声尖叫,傅思俞猛地坐起身,从噩梦中醒来。
她连忙开启灯,直到眼睛看到四周围熟悉的环境后,她才抚摸着胸口,慢慢靠在床头。
这已经是她第三次做这样的噩梦了。
梦境里,易宗林的父母满身鲜血向她索命……
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恐怖的噩梦,这说明她对易宗林父母的死,是那样的愧疚和自责。
下床,她给自己倒一杯水喝,无意间看到墙上的时针指着一。
美国现在还是白天吧,不知道他此刻在做什么呢?
由于被刚才的噩梦惊吓,再次躺在床上后,她始终恐惧得无法入眠,。
在一番转辗反侧后,她终于害怕得坐起身,拿起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手机通了两声,他就接听了。
“中国应该是凌晨一点钟左右,这个时候你还没睡?”
听到他的声音,她的恐惧感这才稍稍缓解。
“我刚做了一个噩梦。”她如实跟他说。
“什么样的噩梦?”
“呃,莫名其妙的噩梦……我有些怕,所以打电话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