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怦怦乱跳,脑海里很混乱,往日听到有关玲珑犯病的传言都涌了上来,让他呼吸粗重,面色赤红,身体有些僵硬,动作也很笨拙,但身体内却流淌着一股亢奋,几欲冲破了他的身体。就在他颤抖着双手把玲珑扶起,让玲珑靠上他的肩上时,玲珑身体彻底地软了,屈辱的一刻、羞惭的一刻让玲珑理智的那一面无地自容。
真的如同火一样烧烤着她的身体,鞭打着她的理智……
紧要关头床帘挑起,阿紫出现了。
鼠子光顾着照顾玲珑,根本就没听见阿紫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而玲珑在犯病的时候自然也是糟糕透顶,比普通人还不如。
涣散的眼神很快聚焦上阿紫,当看清阿紫是一个女孩子立刻失望至极。不过阿紫的到来多少影像了玲珑的发作。
“……你,你怎么进来了……”鼠子惊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阿紫并没有理会鼠子,注视了玲珑一会,很久平静地说了一句。
“你中了情花,现在需要阴阳交合。”
她的出现让玲珑多少找回点支撑理智的力量,虚弱地狠狠吐出两个字。
“放屁!”
阿紫不再说什么,转身走了,只扔下了一句。
“等你犯完病我再来找你。”
“把他也带出去……”玲珑低弱地道。
这一声低弱有点像蚊子在哼哼,但阿紫还是听到了,稍加思索又返回来。
鼠子却没有听见,还是僵硬地拥着玲珑,满脸慌乱却又很茫然。
阿紫进来也没有多废话,伸手便将鼠子拎起来向外走去。而玲珑失去了依靠重重地倒在了床上,痛苦变成了呻吟涌出了喉咙。
很想求阿紫将嘴堵上,但没了鼠子身体非常的不适,这比刚才的煎熬还要痛苦。
听着玲珑一声声叫着,鼠子挣扎、反抗。
“放开我!放开我!”
阿紫伸手在鼠子喉咙上狠狠掐了一下,鼠子便只张嘴发不出声音了。不但如此,身体也像僵住,动弹不得。鼠子又惊又怒瞪视着她。阿紫毫不理会。
鼠子立刻安静了,玲珑暧昧的呻吟却一声高过一声,阿紫像什么也没听见一样,神情如常,将鼠子丢在一边,坐在了椅子上,不动声色地望着床上来回翻滚、呻吟不断地玲珑。
玲珑在和得不到满足的双重折磨下,不停地叫着一些人的名字,最终熬过了十五、十六两天。当十七这天早晨,阿紫像是很熟悉玲珑的病似的,拍拍鼠子。
鼠子呆愣一会,愤怒地对向她。
“你……咦……我会说话了……”他抬手,“也能动了……”
阿紫淡淡地道。
“她没事了。”
鼠子想到了玲珑,连滚带爬地扑向了床上,又是手忙脚乱一番解开了玲珑的绳索,呆了半刻才想起玲珑先前的叮嘱,按捏起玲珑的胳膊和腿,口里不停地叫道。
“玲,玲珑!玲珑……”
经过这场病他喊玲珑名字也开始顺溜了。
玲珑幽幽地醒过来。
其实她一直都是在醒着,只是这个醒转是她恢复了正常。身体的痛苦感觉和的折磨都消失的一干二净,听着鼠子的声音也由遥远变得真实起来。她没有说话,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目光却望向阿紫。
在犯病期间她虽然在某方面是混乱的、毫无理智的,但她能记得当时自己犯病的每一个细节,等恢复正常后这些细节就会清晰地显现出来。可想而知,如果当时做了什么,恢复正常后她会加倍地感到难堪!
但是这次玲珑只记得自己狼哭鬼叫了两天三夜,并没有做出过格的事情,这让她感到无比的开心。终于可以挺过去了,挺过去了!
“玲珑!玲珑……”
鼠子按摩了很久也不见玲珑回一声,心里有开始发慌。玲珑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