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开合,宫无决还想说点什么,但似乎又比较白,最后一字未言出声。
“那该我了。”她笑,看着宫无决紧张的样子好笑。
“呃!等等……”
“如果你身子没问题的话,晚些我们就动身离开这里。”
啊--
“原来说的时这个啊……”小声的,宫无决松气,“可以。”
“你本以为,我会说什么?”仍旧时那邪气的笑,叶文静逗趣的问着。
“没什么。”
“我有话要告诉你,很好听,很好笑的事。”叶文静神秘的眨眼。
“啊!什么?”
“三日前的晚上……”
宫无决唇角的笑僵停了一下。
“就你在我身上趴着‘睡’着的时候,妙一绝冲进来了。”
“他以为有敌人来了,然后就旋风一般的卷了进来,然后,就看到了……”语文课知无不言,全盘脱垂。
“然后呢……”
“然后,这几天,妙一绝看到我的时候,唇角就有闷笑。他面上写着,欲求不满的女人,他被你弄昏过去了,来找他,第一件事就是这个,虐人身……”
宫无决闭上眼,手揉着额头,揉着面,再冰凉的手,也退不去他此时身体的高温了。
用过午膳,一行人便离开了西云楼,出梦来镇,他们便入荒芜林间,应景,宝藏,还真是给藏在无人处的,什么高山呀,地底呀,呵。
一行人路途略作休停间,宫如芯磨蹭着,终于在叶文静略离人群的时候,出现在了她身前,而近身,她便直接跪身下地。
“恩,你这事何意?”长长的金鞭,叶文静收卷着,把玩着。
“请宫主赐罪。”
“为何?”
略楞,宫如芯续之说着:“请宫主不要将如芯今日所犯之错告知公子。”
“你做错什么了嘛?”她迷惑也,叶文静冥想头痛的样子。
“宫主。”
“如果今日玉花宫的宫主,仍是宫玉花,今日场景同样不变,并无本宫主,今日之事,你是否依然会为之。。”略顿,“说答案。”声音变冷。
“会。”咬着唇。
“心底,你真心认为它是错的?”
“是。”
“知它错,认定它时错,仍为之。”
“是。”
转身,衣裢飘动着,渐行远。
看着叶文静的背影,宫如芯喃喃自语:“您还没给属下答案,没给属下处置。”
两个男人的声音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