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洛微微垂着眸子不言声,这事她也懒得去过问,这事本就是她不能过问的事情了,他分明是要息事宁人的。
浩瀚王吃得有点认真,认真的把面给吃完了,从头到尾他都是那么的规矩优雅,没有弄出一点的声响,吃过后浩瀚王方才瞧着她说:“侍候本王洗漱宽衣。”
“……”这是在留在这里了?
西洛暗暗拧眉,她一直最在意的就是这事情,她从来也没有希望他留下过。
他是谁的夫?他是大家的夫,而她不想和大家争夫!
争一个永远不属于自己的男人,她没有兴趣,也没那激情。
西洛站着没有动,她在想她要怎么拒绝他留下来,她不想他留下来,就是睡在旁边一动不动也不行。
她今天不是很爽,所以也不爽瞧见他。
浩瀚王似乎没有瞧见她的不情愿,他已经转身走进了内阁了,西洛见状微微咬唇,一声不响的跟了进去思量着轻声道:“爷……”
“今天的事,不是本王不想追究。”他忽然就开了口,截了她的话,西洛睁大眸子瞧着他,疑似在等他一个解释。
当瞧见叶侧妃的字时浩瀚王心里就有了底,特别是最后一个草字,明显的是在心慌之时写下去的,连着几日临摩那几个字,心慌之时竟然没能一下子改过来,最后那一笔与那临摩的字竟然同出一澈。
“除掉一个叶侧妃,依然还会有人被送过来。”浩瀚王一字一顿的说。
“与其如此,不如就把她放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也省得本王防不胜防。”
“王妃你以为呢。”
西洛怔然,许是没有想到他会和自己说这样的一番话。
他这是在告诉她,叶侧妃是皇上放在他的身边监视他的人吗?如果除掉了叶侧妃不仅会激怒了皇上,到时他必然还会在想别的法子安插人在他的身边,到时也许不是送女人,那他就防不胜防了。
可是,这样的大事他何必要告诉她?
他就这样信得过她吗?
若信得过,今天他就不会责罚她的人了。
也许,他只是在变相的对她进行另一种试探也说不定。
片刻之间西洛的心已经是百转千万回,她淡淡的笑道:“妾身愚笨,不知爷这话何解!”
听她这般说来他眸子微微闪了闪,瞧着她微微又低垂下的眸子浩瀚王走了过来,微微伸出修长的手抚上她刻意保持镇定的小脸,西洛微惊,想要别过脸去却忽就听他又说:“爱妃是个聪明的女子,又岂会不懂本王的意思。”
西洛惊了,猛然抬眸就瞧向了他。
爱妃?现在就她们二个人,他有必要这样演戏吗?
这样亲昵的称呼可是让她消受不起了,瞧着他的神情似乎有几分的柔和之色,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在假装,西洛下意识的就退了一步,避开了他抚在脸上的手,心思百转千回,却不知道他究竟想要搞什么!
“睡吧。”他似有点累极的样子,没有再多说什么,自己宽了衣就上了床。
西洛怔怔的站在那里,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赶他了。
他人已经上了床,她还能说这位爷你走吧,妾身今夜不能侍寝?
终是硬着头皮熄了烛火,摸着黑脱了衣裳穿着亵衣裤爬到床里边挨着墙就睡下了。
她总是这般离他远远的,像躲瘟疫一般。
黑暗之中浩瀚王猛然就伸了手臂把她又拽了过来,不由分说强势的就压在了自己的怀里了。
西洛受惊的伸手就挡在了他与她之前,他的气息有些急促的洒在她的脸上,凉薄的声音低吟一句:“你在躲着本王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