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我淡淡的打断,我确实有点心理障碍,但是我不会让这家医院的任何一个心理医生探究我内心的秘密,“我不想被人再三揭伤疤。也许,该接受心理治疗的人不是我吧?”我刻意另有所指,恍惚记得,那天似乎听到过只言片语。
半天没有再听到回声,我非常失望,这已经是三天来,我第五次试探了,却依然还是什么也套不出来。
“那么,先这样吧,我会通知哲信,许小姐休息吧。”
我非常懊恼,白白在医院浪费了十多天,现在才想起利用陈医生,却已经没时间了。他和江哲信一定交谊匪浅,他那天说的话,我隐约还有点印象,模模糊糊记得几个字。
陈卓离开了病房。
李姐给我端来一杯水:“许小姐要出院了?真是太好了。”
好?我苦笑。我说:“我走了以后,你就不要当特护了,还是多陪陪你的儿子吧。”
“嗯……。”李姐眼圈儿一红,垂下眼睛。
原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痛苦,不论贫富。
不过才半个多小时,江哲信就过来了。
我看了他一眼,就接着扭头看窗外的柳枝上的两只小鸟,其中一只在轻啄另一只的翅膀,亲昵无间,既似兄弟,又似情侣。
“你先出去。”熟悉的声音,霸道的命令。
李姐二话不说,就退了出去。
江哲信两步走到床边,一直盯着我:“都好了?”
我不为所动。难道陈卓没有告诉你吗?
他钳住我的下巴,我这才扭回头看他,没说话,也没点头。
他放开我,直接解开我的病号服的扣子,看我身上的鞭伤。又要脱我的裤子,被我先一步摁住了手。
“都好了。”我说。
这次换他不为所动,拂开我的手,执意扯下我的病服裤子直到脚踝。
“屈腿。”他简单的说。
我冷冷的盯着他,痛恨自己的教养,我应该破口大骂,应该去狠狠抓破他的脸。
他亲自动手抓我的脚踝弯曲我的腿向上抬,膝盖压上前胸。
他注视那里,而我气得发抖。
门这个时候突然被推开,我奋力踢挣脱他的双手,两腿急速缩到半摊开的被子里,顺便将被子拉到脖子上。
是陈卓,我看到他眼中的惊讶,他一定多少看到了我刚才屈辱的姿势。
我咬牙,在被子里面把裤子提好,再摸索着系好上衣扣子。
“哲信,这里是一些补血补气的中药,你让周嫂炖给她喝。”
江哲信接过塑料袋,套在自己手腕上,回身又掀被子,将我打横抱起。
“我们走了。”他冲陈卓点了个头。
我想起一件事,我说:“等等……”
他低头,看着我,等我说下去。
“我要500万。”我说的理直气壮。
他挑眉。
“现在就要。”
他抿唇一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