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人若是给人选夫婿。
第一人当是崔二郎,论谋略,只怕他的兄长都要输他,但他的心性,非一般人能控制的,竹韵你这样的人儿,自是不行的,他与阿翁有师徒情也是行不通的。
第二是陈夷之,看似性情火爆,可若是他能看在眼里的,哪一个不是被他放在心上的,你看崔二郎和王二郞,这二人的委屈,哪一个不是他打回去的。
第三么那王玄之,倒是可惜了,听闻他家中早已定下了一门亲事,只是因他本人之故,倒是一直不曾听人听过是哪一户人家。
生于王家,他与崔二郞见识相当。
论谋略,二者相当。
区别只在于用与不用。
若崔二郞是行事是个谋士幕僚。
陈大郎能在军中一展所长。
王二郞便是一个当着你的面,耍了心机,你还要夸上两分的人。前面两位锋芒毕露,王玄之有一身不输二人的锋芒,但他能收放自如。
韵娘呀,你不懂啊。
可惜呀,可惜呀。
彼时的周竹韵,只记得阿翁痛
心疾首的感叹。
她失踪之前,尤记得崔陈二人去了军中。
行军之人,身姿板正,坐姿大马军刀。
那么便是二者其一。
听闻另一位长相不俗,风姿也令人难忘。
更令人稀奇的是,走哪里都带着一杆银枪,从不放手,听闻睡觉时都抱着呢,还有好姐妹曾戏言,这人成亲了,是要小娘子呢,还是要银枪。
那个赌局她失踪前,还投了不少银子呢。
所以这人当是崔文渊。
另一位之前在大理寺任职。
方才听救命恩人叫唤寺卿。
倒是没想到,她失踪的日子里,旁人的生活过得竟是风声水起。
不论她如何,都与旁人无甚干系。
“民女周竹韵见过大理寺卿,”周竹韵又冲着陈夷之见识,“见过崔家二郎。”其他的小娘子也跟着她见礼,见了男子仍有些害怕,可道一在场,让她们安心不少。
周竹韵的话音方落,便见道一三人都变了脸色。
崔文渊之事过去了数月,周竹韵一点儿消息都不知晓。
他们没想到周竹韵已经失踪了这么久,修文馆的周先生也是半点消息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