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惊掉下巴,当事人两位尚在拉锯战中,暂且无人胜出。
这时,院墙发出一道细微的声响。
肖别尘吭哧吭哧爬上墙,喊道:“柏钰,昨天是不是你给我打晕——”
“卧槽!”
肖别尘与院内几十双杀气腾腾的眼睛刷刷来了个对视。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他慢慢滑下去。
“……报意思,走错了。”
离谢淞寒最近的黑衣人飞身而起,到墙外提起肖别尘的衣领再飞回来,把他丢在地上。
肖别尘蹲下抱头,“这位兄台你冤有头债有主这家的主人是柏钰跟我没有关系我就是路过打酱油的啊啊啊!”
柏钰忍无可忍,一脚踹过去。
“丢人现眼。”
肖别尘躲到他身后,瑟瑟发抖。
“你干什么招来这么多人啊!是兄弟我也保不住你,话说不会是你招惹的风流债人家带孩子找上门了吧!!!”
“……”柏钰踢开他,“睁大你的狗眼,孩子在哪儿?你么?”
肖别尘默默看向他肚子。
-
半刻钟后。
肖别尘被堵住嘴五花大绑吊在院内最粗的那棵树上迎风飘荡。
“唔唔!唔唔唔!!”
柏钰拍拍手,“我们聊到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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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淞寒:“……”
“啊,你说后宫只会有我一人。”柏钰仿若什么都没发生过,接着说,“但好听话谁不会,你若食言,我能找谁哭去?”
谢淞寒喉结动了下。
“天子无戏言。”
柏钰垂下睫毛,低低自言自语,“说话不算话,可是会被挖心的……”
这句话只有他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