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甬道被同样干净修长的性器贯穿,好像被利刃破开身体,顾秀在她身体里抽动,疼得好像要裂开,却又被顶进花穴的快感刺激到紧紧缠在她的腰上。
她想要顾秀,想要顾秀的一切,想要顾秀这样温柔又凶狠地折磨她,噬咬着吻过那具易筋洗髓后白皙干净的躯体,她被顾秀所充满,用最敏感的地方包裹着她。她们的身体交合,似乎连灵魂也融为一体。
顾秀在她耳边轻轻笑道,笑声低沉,听得她骨头都酥了,“阿渺,你放松一点,否则我动不了,一会儿你又要喊疼。”
她羞红了如玉的耳尖,“……我怎么放松?”
顾秀的手指在她后腰上轻轻抚摸起来,异样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躲开,却躲不开顾秀的怀抱,“你可以试着……吻我。”
她看见顾秀笑意潋滟的黑瞳,心中一片空白,却还是听话地抬起头吻了上去。那双唇的颜色苍白,触感也冰凉,唇齿间有清苦的药味,她被顾秀吻得迷迷糊糊,下身却陡然从一片刺激人的快感中感到隐秘的疼痛——顾秀顶进了什么地方!
那性器似乎在高潮的滋润下变得格外硕大,深深钉在身体里面开始肆意顶撞,这样子太刺激了,叶渺在她怀里呜咽着叫道,“太深了……顾秀……别撞……太深了……要坏掉了……”
而方才还温柔体贴的顾秀丝毫不予理会,只是手中任意玩弄着她尚显青涩的躯体,下身毫不收敛地继续凶狠抽插,她无助地攀着顾秀的肩膀,余光看见自己分开的腿心中已经被抽撞出白沫,腿上一片淫靡的晶亮,而一根从未见过的、深红色的粗壮阴茎正狠狠地插着她,将穴口撑得绷紧,花唇饱胀地吞吐,身体里灌满了精液。她忍不住觉得迷乱而荒唐,紧接着就被顾秀生生撞开宫口,她的尖叫被顾秀如有意料地吞了进去,顾秀在她耳边低声喘息,“喜欢我这么操你吗?”
顾秀为什么要她回答这种难为情的问题!叶渺别过脸去,用手轻轻挡住,声音却是不可抑制地柔软,“谁要跟你说这种话。”
顾秀轻轻一笑,“那我出来了?”
她慌忙回过头,“不要!”
却是中了某人的圈套。她尤为气恼,顾秀在她眼睛上吻了两下,低声笑道,“阿渺还是很喜欢我的……是不是?”
她只能几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顾秀愉悦地笑起来,亲了亲她的脸颊,“你里面太嫩了,这个姿势不好,一会儿我要是全进去了会伤到你的,换过来好不好?”
她听了顾秀的话,含着她的性器在床上被翻了过来,跪在顾秀身前背对着她,暴露出大片白皙的脊背。顾秀迷恋的在她的背上吻了吻,然后就深深地捅了进去,那一下叶渺被快感刺激得痉挛,她满脑子都是被顾秀操弄出来的快感,那根粗壮的深红色性器,还有上面勃发的青筋、白浊的蜜液在她眼前挥之不去。那是顾秀的性器,而顾秀此时正压在她身上用那根东西操进她最隐秘的穴……只是这样一想,她就几乎要在顾秀的身下高潮。
她在猛烈的操干中爆发出烟花一样的快感,等顾秀终于在她的身体里射出来,叶渺已经跪伏在床上软得不能动弹,腿心一片泥泞。顾秀把她揽进怀里,将性器轻轻抽出来,软软地放在她的腿间,然后在薄被下相拥而眠。
于是次日一早叶家主就不得不叫流云打水进来清洗,她下身酸痛,身上都是顾秀弄出来的吻痕,只能被顾秀圈在怀里。顾秀笑道,“去让小厨房炖一碗当归乳鸽来。”
流云应了,却奇怪道,“姑娘不是不爱吃药膳的么?”
顾秀笑道,“叫你去就去,问得话倒多。”
流云想了一会儿,就了然笑起来,“婢子知道了,必是给……”她掩住口笑了,回头出去了。叶渺却又羞又恼,自觉两腿间的精液未干,对着顾秀爱也不是恨也不是,“我才不要吃那个!”
顾秀顺手抚过她散落的长发,微笑道,“补气血的,你昨夜耗神太过,还是用一点的好。”
叶渺埋进她怀里,“流云都知道了,我以后怎么见人?”
顾秀笑道,“那等我回去攒一攒聘礼,就过来迎娶家主,只是白身无名,不知家主未肯下嫁?”
叶渺气得直接堵上了她的嘴,又被顾秀一吻安抚得消了气。顾秀在床上话并不多,她却只是觉得怔胧。日光下澈,那人的眉眼秀雅绝伦,灼灼清艳,似乎还残留着昨夜的温柔情意。她真的拥有顾秀了么?她真的……得到这个人的心了么?
她轻声道,“我现在……肯定是不能嫁你的。叶家从来没有过家主外嫁的先例,而若要平婚,他们也不会同意。”
顾秀眼中笑意盈盈,“家主不肯嫁,那可怎么办?”
叶渺垂着头,“……我可以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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