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跟你作对了。”
“啊,你是魔鬼。”
“救命啊,帮我报官!”
墨谦慢慢走到院子里,今天的天气很不错,没有后世雾霾漫天,天色蓝的令人心醉。
在没到这里之前,墨谦从来不知道这世界上竟还有这么蓝的天,阳光照耀下来,一幅原生态的美轮美奂的画卷。
这本该是个好日子,其实就算是张钊贪墨官库,他也用不着这么对他。
可以肯定的事情是,经过今天,张钊无论是被抓被放,心中都有了难以抹去的阴影。
本不想这么做的,只是衙役们听到要抓张钊,都讨论起来,把他以前干过的事情罗列出来,以权谋私,这都算是小事了。
在宁远县县城里,只要谁敢说他的坏话,传到他的耳朵里,轻则赔钱赔礼,重则打伤打残。
若是他看上了谁家的闺女,那家就遭了秧了,巧取豪夺,家破人亡都不在少数。
总之,除却张家在宁远县的实力,还有他的妹夫给他撑腰,在宁远没人能忤逆他的意思,便是县令也惧他三分。
这种人,若不能铲除,便是永久的祸害。
墨谦对于贪官没什么感觉,这世界上的贪官数不胜数,绝对不可能杀尽,也不能要求人人都像海瑞那样清廉,人们称颂清廉的官员是因为他们觉得这样的人与自己更加亲近,但是好官与坏官却不能就这样单纯的评论。
墨谦认为,与其去关注这个官员有多么地清正廉洁两袖清风,不如看看这个官员能给本地方的百姓们带来多少好处,这样的人,即便是贪官,墨谦也觉得他是有存在价值的人。
但是张钊却不同,他不但贪,而且还为恶,这样的人不在墨谦的忍受范围之内,也不认为他有什么存在的价值。
里面的嚎叫声还在继续,只是声音小了一些,可能是无力叫唤了。
姜律快步走出来,面带喜色,“大人,张钊全都招了,他把他全部做过的坏事都招了。”
“哦?”墨谦也是非常惊喜,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屈服了,看来这个人的抗摔打能力还要多锻炼啊,殊不知张钊早就在心中祈求着这辈子不要再遇见墨谦了。
“他把他贪墨的事情都招了吗?”
姜律笑道,“不止如此,他还把他以前怎么某夺别人家产、强抢妇女的事情都说了。”
“啊?他这么自觉?我记得我不是只问了他贪墨的事吗?竟然连这些都招了,他还是很有良知的嘛。”墨谦摸摸鼻子惋惜的说道。
姜律有些无言以对:“大人,其实你根本什么都没说,然后就把他给胖揍了两顿,他估计是觉得你让他全招了吧。”姜律心中有点为张钊感到命苦。
走进到公堂之上,张钊捂着自己的下体,一把鼻涕一把泪,屁颠屁颠地走过来,看见墨谦就一脸谄媚地笑着,“大人,我全都已经招了,你看我现在可以进牢房了吗?”
墨谦温和地笑了,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他准备好的证据从头到尾都没有用,光是棍棒就给搞定了,还顺带连以前的罪都给翻出来了:“你都招了?”张钊谨慎地点了点头。
墨谦一拍大腿,“你早说嘛,要是早点说就不会有那么多事了。”张钊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终于逃过一劫了。
招了又怎样?只要他能够进了牢房,再由家里人通知建安城的妹夫,到时别说自己安然无恙,还能够顺带收拾了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到时候让他跪在自己面前,然后好好羞辱他,再把这些衙门里的人都给弄得家破人亡,这样想着,嘴角竟露出一丝微笑。
谁料墨谦后一句话却打破了他的美好幻想,“招了就好办了嘛,待会儿把这些罪状都画个押,然后拖出去再揍一顿,就拖进大牢吧。”
还揍?
张钊瞬间绝望了,眼睛跟死鱼一样,哭着说道:“县尊大人,不能再打了,我的屁股已经打过两次,再打就要出人命啦,呜呜。”张钊涕泪横流。
“好吧,那就不打屁股了。”张钊还没来得及欢呼,只听墨谦接着说道。
“屁股打过了,翻过正面,接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