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小花狗怎么又要哭啊?一米八几的哭胞人设究竟怎么当上的小说男主角?
萧枕云疑惑地蹙眉:“小楮,发生什么了?”
“小叔!对不起!”司楮面朝萧枕云鞠了个90度角的躬,随后转头就冲出了门。
留下萧枕云和萧念面面相觑,“……萧念,你家男主疯了。”之前莫名其妙对他有敌意,现在又莫名其妙道歉。
萧念懒得接这个茬,只问:“你先跟我解释一下,一个坟头早该长草三米高的炮灰,现在因为你的怜悯觉醒成s级哨兵了,剧情该怎么圆?”
“别圆了,你都说了他是炮灰,能和主线扯上什么关系?”萧枕云立下巨大的fg,“我就不信加里的蝴蝶翅膀还能扇得动司楮和叶斐然的感情线。”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只要加里老老实实生活在小说剧情以外,活下一个全文相关内容不超过100字的炮灰,萧念也觉得应该不会有多大问题……吧?
他头疼地闭上了眼睛,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另一头,司楮使尽全身力气,就差直接用飞的跑回了司棣的单人病房。
“哥,哥,误会……是,误会。”话还没说通顺,司楮就明眸皓齿地笑出声来,好不容易喘匀了气,他又亲切地唤了一声哥,恨不得一口气把所有事情都解释清楚,结果就语无伦次:“我们误会小叔了!他没杀人,反而他救了人!亲自送医院去了,而且我这些天观察他,可正人君子了!好多搭讪的,小叔都目不斜视!对了,那个叫,叫什么的还要报恩,小叔都不要!做好事不求回报。”
叶斐然之前正给司棣做精神梳理,闻言起身给司楮倒了杯水,温声道:“我就说吧,萧主席是一个非常温柔的人,我觉得他根本做不出那样的事情来。”
司楮抿了口温水,解决了压在心头多日的巨石,喝着刚确认关系的新晋男友亲手倒的水,感觉就连清水都是甜的,全身洋溢着狗爪子形态的泡泡。
两人对上目光,默契地相视一笑。
同样被这事烦了好几天的司棣:“……”
他冷着声音道:“行了,过来,把事情给我一五一十说清楚。”
司楮连忙放下水杯,仔仔细细把这些日子的所见所闻都倒给哥哥听,不放过一个细节。
但亲眼见证了方才萧枕云那不求回报无私奉献的那一幕之后,狗弟弟的胳膊肘早就不知道拐到了哪里去,恨不得现在就背起他哥一个滑铲,头也不回地把人塞进萧枕云被窝里。
他的话里根本没有任何客观的实事求是,有的全是主观的个人臆断,整个人就是一个大写的偏心眼汁,把萧枕云夸得像一朵花,偏心偏到司棣无数次坐在床上欲言又止。
关键向来理智冷静的叶斐然居然还在一旁帮腔,司楮唱一句他和一句,哨向合力就要把他们的哥哥送入洞房。司棣还得靠自己所剩无几的脑细胞摒除万难,绞尽脑汁抠细枝末节来还原事情真实样貌。
“我当时就觉得小叔特意加一句什么‘加里一周后就死了’这句话很奇怪。”事后诸葛亮楮某人严肃地点点头,顺带买一送一帮萧枕云圆了全套的背景故事,“现在看来,小叔是想帮他彻底脱身,才替他编了个假死的谎言。毕竟他是被卖进去的吗,身后肯定有仇家。小叔做事好稳妥啊!”
“等会,”司棣皱眉,“那他时常出入桃苑会所的地下俱乐部这件事怎么解释?爸爸那里是有监控录像和支付记录的。”
司楮:“……”
“地下俱乐部?打拳的么?”叶斐然疑惑,但转念一想萧枕云那弱不禁风的体格和暴力根本不搭界,再听司棣语气这么反感,“还是……赌博?”
“……”司棣没有回答,只阴沉着面容自顾自地想:还有一点,那个加里肖似司楮的双眼又算怎么回事?说什么精神力恢复之后就对司楮断了心思,又妄言什么对他一见钟情,结果找的人都是圆润的琥珀眼,他望向即将入夜的窗外,玻璃上折射的眼瞳分明是翡翠色,眼型比司楮要长,眼神也要更加锋利……
司楮思来想去竟然没办法替小叔解释性癖的问题,纠结半天想不清楚干脆不想了,一门心思笃定道:“这里面肯定有隐情!我已经不想再这样忐忑不安满是负罪感地误会小叔了!”
“是啊,棣哥。与其我们在私底下胡乱猜测,还不如当面一次性去问个清楚。”叶斐然也劝道。
司棣抿着唇不说话,过了好一会才抬起双眸冷淡地说:“继续。”
“哈?”司楮没反应过来,叶斐然赶紧提醒他,“继续讲啊,小叔的事。”
“哦哦哦。”司楮规规矩矩说起了不久之前那件让他彻底改观的事情,一开始三个人还在有条不紊地梳理着时间线和人物关系,结果讲到后面他们的注意力都统一集中在一个关键华点上——
一名s级精神体为猛禽角雕的20岁失忆哨兵疯狂倒贴请求萧枕云接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