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席走向厨房,认真道:
“那我多做点,放心,不是兔子肉,你姨妈吃过绝对会爱上的。”
玫瑰:“???你是认真的吗?”
沈青竹嘴角一抽,
第九席绝对直男无疑了,大概恋爱都没谈过那种。
不像他,多少懂点。
沈青竹拦住第九席:“我来做吧,我家苏苏也不能吃辣。”
第九席感觉自已被嫌弃,皱眉道:“我看她之前吃得挺欢的。”
楼上布置房间的苏洛洛:“……”
油盐不进。
“看来我来晚了。”
突兀的,一个懒散的声音从天花板上响起。
不属于在场任何人。
第九席身子微僵:“真的有脏东西?”
“老家伙,说谁脏东西?”
只见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从天而降,三十多岁,头发微卷,手里握着一把扇子,脸上的粉随她扇风的动作抖了一层下来。
第九席收起武器,瞥了她一眼:“第七席?每次跟鬼一样,神出鬼没。”
第七席哼了一声,看了一眼玫瑰,出声道:“早知道她来,我就不来了。”
玫瑰白了她一眼:
“你这是什么性子,有公主病?
学什么林黛玉,自已几斤几两不知道?东施效颦。”
之前就是这个老女人拿钱包养她的前男友,二人自然水火不容。
说起来,第九席与对方也不对付。
当时,第九席和她一起做任务,被她坑过,差点没回来。
第九席趁机拱一把火:
“真正的公主才能叫公主病,其他人可能就是——野鸡情绪失控综合症。”
“……”
乌泉点头,认真点评:“穿得的确像野鸡,很红,很艳……”
“哪里来的小屁孩?”
第七席眯着眼,伸手就要掐乌泉脖颈。
治不了其他人,还拿捏不了一个小孩?
苏洛洛骑着法杖,从二楼落下,打断对方攻击:
“没皮没脸,欺负孩子,算什么本事。”
此时几人也一同护在乌泉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