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玄魔怔了般,陷入了对方正清的桃色幻想。
“你没事吧?!”方正清担忧地看着他。
方正清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长孙玄一时迷茫地看向他,忽而感到唇上有热濡湿的液体滑过,血液随之滴在方正清的衣袍上。
“……”
长孙玄偏开头去,懊恼和羞怯令他无法再面对方正清。
他转身下榻,耳尖染上了红色,准备离开。
“你去哪儿?”方正清瞳孔微缩,望着他的背影有些难以置信。
长孙玄脚步一顿,威胁道:“朕会派人守着你,你一步也别想离开。”
“……”
方正清衣裳凌乱地躺在榻上,怔忡地望着头顶繁复的装饰物,始终无人来帮他松绑。
他只好调整了个姿势,将自己窝进被褥里,闻着长孙玄身上的味道,一时安心,闭上眼入了眠。
御书房偏殿里,南宫未正在为长孙玄号脉。
“你流鼻血,应该是一时的欲火攻心,无甚大碍。”
长孙玄扶额,恼道:“朕无颜面对阿清了。”
他竟然在重逢的日子里对着方正清流了鼻血……
南宫未乐了,好整以赖地看着他,“难道你还打算躲他一辈子?”
长孙玄垂眸思忖了片刻,抬眸认真道:“有没有什么能令人失忆的药物?给阿清吃下,便不再记得今日之事了。。
“……皇上,您饶了我吧,若我是神仙,我定会给您一颗后悔药吃。”
长孙玄只好作罢,垂头丧气道:“你且先去御书房看看阿清,朕把他手给绑了,还没解开。”
“嗯?!”南宫未瞪大了双眸意味不明地望向他,语气复杂道:“这头一次就这么粗暴,难怪你会流鼻血。”
长孙玄冷眸斜了他一眼,正声道:“朕可是正人君子。”
南宫未“啧”了一声,道:“是谁使的苦肉计?是谁故意让安阳王入京?又是谁命人疏松皇宫防守的?”
长孙玄微眯着眼睛看向他。
南宫未后背腾上一阵寒意,感受到了危险。
他认命道:“好,我去看他还不成吗,谨遵皇命,谨遵皇命。”
长孙玄满意地敛起了杀意,道:“这月给你加例钱。”
视金钱如粪土的南宫未只好任他驱使,只是诊断时,“不小心”将长孙玄见色起意流鼻血之事透露给了方正清。
哪知方正清不仅没嘲笑长孙玄,反而羞红了脸颊。
受到双重打击的南宫未只得在心中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