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郭远志假装求饶,其实是为了转移老家伙的注意力,目的就是为了掏出怀中的银针,做最后一搏。
而且,他其实并不能确定现在是否在梦中,但这感觉也太过真实了,不由得他不信。
这一针,也让他彻底确定了,此时的确不是在梦境中。
银针是他太爷爷郭敬祖,连同那些医书一并留下的,以前是爷爷郭德昌在用,爷爷生病后,郭远志就一直随身带着,特别是来救护站实习,银针更是不离身了。
有好几次,急救时遇到癫痫,或突然休克的病人,针灸的急救效果立竿见影,为此,他还受过急救中心的表彰。
当初和吕慈在一起,也是因为军训的时候,吕慈因运动过量突然休克,出现了运动性猝死的症状,被他针灸急救过来了。
否则,以吕慈的条件和爱慕虚荣的性格,又怎会看上他一个穷屌丝?
由于当年郭德昌捐赠的医书过于珍贵,轰动了整个中医界,所以,当郭远志在操场上把吕慈急救过来后,他的“中医神童”往事,也被同学们扒了出来。
不过,西都医大是以西医为主,大家对“中医”本来就有些轻视,对他这个“中医神童”的称号,并没太在意,到后来,渐渐都忘了这回事。
唯有吕慈,每到生理期肚子疼的时候,都会让他诊治一番,每一次都是手到病除,这也是吕慈明知他家境不好,却一直没有和他分手的原因之一。
不过,吕慈的父母坚决反对他们在一起,还说郭远志的爷爷和父亲都患了中风,可能他们家族有心脑血管方面的遗传病。
起初吕慈并不太在意,可随着毕业季临近,尤其是来救护站实习后不久,郭远志也渐渐感觉到了,吕慈的态度,明显变了很多,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明显有些敷衍的感觉。
让他没想到的是,吕慈为了编制,早就暗度陈仓了,给他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意识里,左次的声音变得慌乱起来:
“别!娃娃,别冲动!
老夫夺了你的身体,自会替你好好照顾家人,你又何苦伤害自己的身体?”
“别废话,要不想一起死,就滚出去!
趁着那具身体还没死透,去夺了他的舍,还来得及!”
左次的语气,明显软了下来:
“实不相瞒,娃娃,老夫渡劫失败,全身经脉尽断,肉体已死,再高的境界也归零了,就连魂体也被劫雷劈成了重伤,好容易积攒了几分力气,这才进入了你的识海,此时已是虚弱无比,再无退路了。
要是此时退出去,定会魂飞魄散的。
要不这样吧,小兄弟,我可以帮你,让你夺了那小子的舍,占据他的身体。
我看你这大半夜的,还出来工作,给人急救和收尸,日子过得也不容易吧?
可那小子,一看就是个有钱人,那辆摩托车可是价值不菲!显然比你富贵太多了!
变成他,你就可以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他的钱和家产,还有他的官职地位、荣誉声望、还有一切资产,甚至他的女人,就全都是你的了,从此以后,你再也不用半夜三更,还冒雨给人急救收尸了。”
郭远志闻言一愣:
卧槽!还能这样操作?
我也可以换个酒瓶?
把又苦又辣的老白干,装进光鲜亮丽的茅台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