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不会是喜欢我了吧!”他作一脸恐怖样。
“讨厌。”我娇嗔地说着:“我得谢谢你啊。”
我才没有那个花花肠子去想这些呢?我和上官雩,不是同样的人。
最关键的时候到了,我为妹妹感到有些惋惜,她连她的水平都没有发挥出来,那个楼玉宇,画得是像,可是,摆在那里,总是不够夺人眼目的。
让人评点的是,为什么殷大小姐会画一个男子的相,而且,画得惟妙惟肖。
我真是担心啊,梨香,不要把自已给毁了。
回来的时候,梨香还坐在那里,而那楼玉宇,却不知所踪。
我不怕他,我堂堂正正,我何惧怕他小人作数,身败名裂,我不认为,他能伤到我,而且,我相信上官雩必不会抱手旁观的。他口舌虽然不留情,却是正气昂然。
画赛,只能评出前三名,众人交头接耳,听说,第一名,有可能会选进宫里去。
那仅止于有可能,我只听听就算了。
评审官争议得很是厉害,手执着二幅画,很久,都没有一个答案。
然后,林知府出来了:“有二幅作品,各有各的好处,却是无法分出高低。”
然后呢?我看着他的眼睛,如鼠一般,他朝一些评审官笑了笑说:“现在,请二位作画之人上台,指出对方不足,让各地的画师,评出一个高低。”
“好。”有人大声叫着:“这样才公平。”
“林静如。”他叫,美丽如春花一般灿烂的林静如上了台。我看到,梨香有些失望。
他顿了顿又叫:“倪初雪。”
我,竟然是我,原来,喜欢那幅画的人,不止是寥寥几人的。
“可不是你显善良的时候,丑女人,快些上去。”上官雩还不忘要骂我。
我手足无惜,转头看梨香,她失望地趴在桌上,连看也不看一眼。
鼓足了勇气,我走上台去,台下一片讶然,大概是不敢相信,我这般姿色,也能和林静如站在一起吧!一个如此美,一个平平然,我连装扮,也不曾呢?
但是,我知道,有个叫上官雩的人,不会只看美人的。
在他的眼里,大概,还没有他看得上的美人,我抑高了头,我不能输了我殷家的面子。
两边,各挂着我的孔雀开屏,和林静如的百花戏春。
“好,现在请二位小姐说出对方的不足。”另一个评审的画师抚着胡子,竖起耳朵。
林静如有些不屑地看我一眼说:“倪小姐不是殷府的千金吗?怎么会姓倪呢?莫非,你真不是殷家的女儿?”
我轻笑:“林小姐,是评画,不是评人,莫错了话题。”
有人听了,也轻笑。那个人是上官雩,不留情地笑着。
让那林静如羞红了脸:“好,我就说说,倪小姐的画,美中不足的是,一只孔雀也就够了,还画多了一只,水下的孔雀,却不如那上面的孔雀来得漂亮,毛色并不纯然黑。”
众人看着我,看我怎么说。我笑笑,我满怀自信:“自古以为,孔雀开屏,各色缤纷,认真看观察黑孔雀开屏,是黑的发绿,油亮亮的,至于水中的倒影,大家到水里照一照,自是知道,如何的不同,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