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再进来的时候,也和从前没什么异常。
&esp;&esp;柳云眠也懒得猜,让观音奴看着自己的嘴型教他喊“爹”。
&esp;&esp;可是观音奴对此有些抗拒。
&esp;&esp;柳云眠:“爹。”
&esp;&esp;观音奴沉默。
&esp;&esp;柳云眠:“爹。”
&esp;&esp;观音奴继续沉默。
&esp;&esp;柳云眠不气馁,“观音奴,你看我……爹……”
&esp;&esp;观音奴还是没声音。
&esp;&esp;柳云眠都怀疑他植入的耳蜗出问题了。
&esp;&esp;她尝试着指着自己鼻尖道:“喊我。”
&esp;&esp;“娘。”
&esp;&esp;陆辞和柳云眠:“……”
&esp;&esp;柳云眠:“爹。”
&esp;&esp;观音奴:“嗯。”
&esp;&esp;他表示他听到了,他就是不想喊。
&esp;&esp;陆辞都没忍住笑了。
&esp;&esp;柳云眠气结,小东西,在这里等着占自己便宜呢!
&esp;&esp;还有陆辞,他笑个屁。
&esp;&esp;那么想当她祖父吗?
&esp;&esp;她祖父死八百年了!
&esp;&esp;“你爹!”她忍不住道。
&esp;&esp;“嗯。”观音奴继续消极对抗。
&esp;&esp;柳云眠:你爹了个腿儿!
&esp;&esp;柳云杏从外面气呼呼地进来,把做好的一叠葱花饼放到桌上,“我就说没点好事吧!果然又是收钱的!”
&esp;&esp;“收什么钱?”柳云眠好奇地道,同时轻轻拍着钻进她怀里的观音奴。
&esp;&esp;这孩子,十分怕见外人。
&esp;&esp;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和自己投了缘。
&esp;&esp;“说是知县大人离任之前,要修桥修路,不给接任的人留烂摊子。我呸!分明是想要再收一笔钱!”柳云杏气得脸都红了。
&esp;&esp;好吧。
&esp;&esp;柳云眠也觉得很无语。
&esp;&esp;但是小胳膊拧不过大腿,总不能为了这点银子谋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