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看了手里的电话一眼:“是啊,怎么了?”
潘子在那边忍着笑:“没事没事,她在就好。”
“不过,小三爷,你怎么要置办这些东西?”
“我帮别人置办的。”无邪含含糊糊,不过潘子一向相信无邪,满口答应下来。
就这样,快两周以后,才把所有的东西办好,租车将东西运到了巴乃。
陈最下车的时候腿一软,差点摔倒了,不是晕车,纯属被吓得,无邪一拉,直接拉到了自已怀里。
无邪脸微微有点红,连忙把她扶起来。
她发誓,无邪开的车她以后怎么也不坐了,感觉每一次都在生死的边缘横跳。
车头都被他撞的变形了,陈最捂脸,还不如留在羊角山。
等到村口,却不见阿贵的人影,陈最心中奇怪,给无邪打了个招呼,自已就要去找。
“我和你一起去吧。”无邪递过来一件雨衣,陈最穿上,无邪突然上前给她把前面的绳子绑在一起。
有点太近了,陈最有点不习惯,她习惯性往后撤,被无邪睨了一眼,老实了。
他们一起相处了差不多半个月,无邪对她更为熟悉了。
无邪本来就是细心的人,想要了解一个人,对他来说其实不难。
现在已经到了她眼睛一转,无邪就知道她要往哪儿使坏的地步。
雨下的很大,无邪和陈最深一脚浅一脚,朝着阿贵的房子走去。
到了阿贵的房子,无邪喊了几声,却根本没有人应答。
“奇怪,阿贵叔没回来?”陈最发现这里一个人都没有了。
“我去问问你先等等…”说着无邪就出了门。
雨很大,在屋檐上落下就成了雨幕,根本看不清外面。
陈最一个人坐在凳子上,却觉得这样的场景甚是熟悉。
雨幕被眼前的人冲开,无邪一身湿意:“我刚去问了,阿贵他们应该是被封在山里了,是上周去的。”
“而且,现在山里雨更大,没有人愿意帮忙…”他的表情有些颓丧,眼睛下垂,陈最安慰了他一下。
“盘马啊…怎么能忘了他呢?”她虎牙露出来笑的灿烂,无邪就知道她又要使坏了。
当晚,雨已经小了许多,陈最偷偷拉着无邪去了盘马家里。
“盘马这家伙不简单,要是单纯的求人,我觉得不行。”无邪分析。
陈最点头,从背后拿出来那把刀,她现在表情阴恻恻的很是唬人。
“你等我好消息。”还没等无邪反应过来,陈最就翻身上了二楼。
“啊…”一声短促的男声,无邪就听到陈最喊:“无邪,上来吧。”
没想到如此的省力,无邪还有点如在梦中。
他刚才设想的,威胁,绑架,强迫,都不如陈最一把刀架在盘马脖子上的攻击力来的强。
盘马刚开始还有点不同意,但是陈最在他耳边说了句话,他表情一下子变得惊恐起来,连忙点头。
“你刚给他说什么了?”无邪侧耳问她。
“我说,你要是不带我们进去,我就报警,把当年的事情都告诉警察,把你抓进去,你的子孙也会受牵连,以后考不了公。”陈最笑着擦着刀。
“………”无邪没想到是这样的理由,一时沉默。
很快的,盘马就带着工具来了阿贵家里,无邪懵懵的拿着装备。
盘马眼睛低垂,整个人似乎被折了身上的刺,不敢再看陈最一眼,让无邪心生奇怪,她说的真的是那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