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的时候,黎簇还回头问了一句:“你们这儿厕所在哪儿?”
“我们这儿都是旱厕,你自已出去到外面找个地方解决吧,不过你不要走太远啊,我们这方圆几百公里,就我们一户人家。”
黎簇点点头,出了门。
“无邪这会儿哪儿去了?”陈最转头问王蒙。
王蒙道:“好像出去了。”
她点头,也出了门,外面真的是几百公里没人家,黎簇走在她前面。
“这孩子上个厕所跑哪儿上去。”她嘀咕一声。
出了大门左转就看见应该是个马厩,不过这种地方,应该是骆驼厩。
这周围就这么大点地方,无邪也没影子啊,是不是在下面。
她思考了一下,远远的落在了后面。
奇怪的,她看到黎簇站在骆驼的水槽前面不动了,难道有奇怪的东西在水槽里。
她好奇心上来,直接冲了过去。
黎簇本来都快要释放了,余光看见个人影,吓得他慌忙捂住了下半身。
“我靠,你变态啊!我上厕所你跑过来干嘛!”黎簇骂骂咧咧提起裤子。
陈最看了眼骆驼面前的水槽又看了眼黎簇:“你刚才准备把尿尿到水槽里面?”
黎簇心虚的躲开她的视线:“那咋了吗,不然我尿哪里?”
陈最摇摇头:“你真是孺子不可教也,必须挨打也。”说完就照着黎簇的屁股踢了一脚,踢进了棚子里。
正好砸到了准备出来的无邪身上。
“我靠,你也太狠了吧。”黎簇揉揉屁股站起来,他总感觉刚才砸到了什么东西。
“我一向擅长收拾熊孩子,我是一个环保主义者,刚好你干的,实在是太欠了。”陈最觉得她一点儿也没做错。
哪个好人干这种小动作,叹了口气,教孩子任重而道远。
黎簇瘪嘴,有些委屈,对他好凶,对无邪就是老婆老婆的。
“妈妈,我错了。”
陈最觉得他好奇怪,谁叫妈是这样叫的,不像什么正经人,倒像是某种小o的特定名称。
“你以后叫我名字吧,别叫我妈妈了。”陈最搓搓胳膊,觉得好像养歪了。
黎簇躺着不动,整个人看起来气压很低,陈最皱着眉头走过去:“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黎簇疑惑的看向她:“什么?”
“你不是出来上厕所的吗?”
黎簇捂住下腹,这时候才感觉要爆炸了,跌跌撞撞爬起来:“我去了。”
陈最点头:“别乱尿,哪个好道来的会干这种活。”
黎簇走远了,陈最才伸手摸了摸骆驼:“手感还挺好的。”
就听见无邪的声音:“你刚才教育孩子的时候把我砸下去了。”
转身看见无邪打开地窖门爬了上来,一身这里的衣服,真是别有一番风味,陈最笑的谄媚,一下子贴了上去:“哇塞,无邪哥哥你好帅啊!”
无邪整理了一下被陈最弄皱的衣服,轻咳一声:“别乱来。”
“嘿嘿嘿嘿嘿。”陈最猥琐笑不停:“我就喜欢你欲拒还迎的样子。”
无邪被她说的脸红,他才没有。
陈最看四下无人的时候正准备干一点违规的事情,就听见背后传来了咳嗽声。
“我们回去吧。”黎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