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陈最蹲下来的时候,突然感觉脚腕有个东西,她没动,就发现黎簇已经露出了笑。
不好的预感涌了上来,眼前一黑,是黎簇,刚才这小子用苦肉计,害得他以为咋了,实则,这里有个坑,沙土瞬间盖住她的膝盖,都被埋了进去。
一时不察,还真的让黎簇这小子得逞了。
“黎簇!你小子被我抓到你就完了!”陈最跨出坑来,看黎簇已经跑的老远了。
这小子体力还可以,比曾经的无邪强一点,陈最感叹着。
黎簇在前面笑的乐不可支,竟然还有让他扳回一局的时候,接下来就上演了一场你追我赶的大赛。
一时之间,沙丘直接被扬起黄沙,无邪出来的时候怀疑是不是有什么东西钻出来了,结果一看。
是这俩祖宗啊,那不奇怪了。
在被无邪叫回去的时候,陈最把黎簇一脚送到沙丘上趴着,才拍了拍手,和无邪回去了。
黎簇拍掉脸上的沙土,看无邪和陈最走远的步子,眼神黯然一瞬,又马上爬起来跟上去。
进了门的陈最,正准备喝口水,和这个小崽子玩一会儿还挺累的。
刚转眼一看,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苏日格。
“怎么了?她怎么死了?”陈最看了这些人一眼,这些人没有人敢和她对视,都是躲开了视线。
她看向无邪,无邪抿唇:“在找谁是下毒凶手的时候,我们怀疑到了苏日格身上,她就自杀了。”
就算是被怀疑,也不会自杀,怎么会这么严重。
蜷缩在苏日格旁边的噶鲁伏在地上,发出呜呜的哭声,陈最表情不变,伸手去看苏日格的情况,已经没气了,瞳孔也散了。
可惜了,她想。
整个狭小的空间都充斥着噶鲁的哭声,黎簇这时候才回来,还一脸懵,看见死去的苏日格的时候,表情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怜悯。
马老板道:“这个店也许有点问题,但是没想到,这女主人性情这么刚烈。”
“人也死了,看来给我们审问的机会都不给啊。”无邪摸摸手指。
苏难视线看向噶鲁:“还有那小子呢。”
“审一个傻子就算了吧。”无邪摇头。
几句话让陈最猜了一个十乘十,不过,假设噶鲁一个有缺陷的孩子,苏日格独自抚养他长大。
一个母亲绝对不会因为什么所谓的刚烈而赴死,留下她养大的孩子,而且这个孩子还是一个生活无法自理的孩子。
一切在她脑海里形成一些隐约的线路,也许,她不是母亲,而噶鲁也不是孩子。
这样一切也就说得通了,这家店果真奇怪,也许都是假的呢。
她不停的设想就听见无邪问:“在想什么?”
一听见无邪的声音,她就爱犯点不正经的病症,张口就是:“想你。”
无邪无奈,满嘴跑火车的病症什么时候能改改。
只有黎簇在后面阴阳怪气:“想你~”
获得陈最一个暴栗的黎簇,一下子老实多了,站在后面也不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