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叔叮嘱我别在棺材里开启鬼瞳,这样子的话,会吸引很多邪物来。
怎么还没有动静?
有点呼吸不通畅的感觉,我会不会窒息死掉在棺材里,不经意间想起小胖唇角挂的那一抹笑,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越想越不是滋味,不要,我不要待下去,根本就不可能看见经历发生在小殷殷身上的事,我大叫,可谓是手舞脚蹈伸手想掀开棺盖。
我的手伸直,整个身子绷紧600000亿个细胞运作起来。
这棺盖还没有掀开,一抹冰冷的气息涌来,一只手,绝逼不是我自己的手,我双手在前面。
这只手是从棺材侧面伸进来的。
我不能回头看,想回头也不能。
这只手摸索着,就像在找什么东西。
手上有粘稠臭烘烘的液体,糊得我满脸满嘴都是。
--是什么东东?
我大力用头往后撑,又感觉那只手不见了,头顶部位松动了一下。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朝后动了,同时,侧面那颗小鬼头骨碌碌滚动,朝头顶部位破开的位置滚动而去。
不能丢了那颗小鬼头。
我本能的朝头顶部位挤压。
身子由仰卧变成趴卧,双肘撑地朝空洞爬去。
棺材侧面是空洞,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爬出棺材,眼前出现一片开阔地,四周灰蒙蒙的没有一丁点大自然的色彩。
哗啦哗啦的水声,没有看
见那颗小鬼头,我看见一串孤零零的脚印延伸向很远的地方。
我完全脱离棺材,扭头看,棺材不见了,只有一扇黑乎乎的门。
门的空间很小,为自己的都不相信,是从这么小的空间钻出来的。
这个空间像极了狗洞。
想我堂堂麻小七,能从狗洞钻出来?
不能再回狗洞了,我漫无目的顺着那一串小脚丫走去。
一步一个脚印儿,一个脚印儿比一个脚印儿深,我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感觉。前面就是刀山火海都要去,不知道这一串小脚丫印,是不是引导我前进的路线。
总之我走过去了。
乌暗暗的天空下,看见一条河,河边站立一个女孩。
女孩是背对我面对河岸。
那一头细长的发丝随风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