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海房里,面对着空海、逸势。
“老实说——”马哈缅都开口道,“您或许已经听到传言,卖地毯的的阿伦·拉希德死了。”
“啊”一声,逸势惊叫了出来。
“你是说,死了?”
“是的。”
“为什么?”
“不知道。”马哈缅都徐徐摇头说:
“我只知道一件事——”
“——”
“那就是,阿伦·拉希德是被杀死的。”
“事情既然发展成这样,我反倒担心起周明德了。”
送马哈缅都至大门,空海返回房里后,如此说道。
“要不要我现在去看看状况?”大猴从空海身后出声。
“那就拜托你了。”
“我马上就去。”
巨大身躯后方卷起一阵风,大猴跨步扬长而去。
逸势望着消失于门外的大猴背影,暗自发出“呵”一声,嘴角浮现出微笑。
“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罕见你这样笑。”
“我在笑吗——”
“嗯——”
“那又为什么罕见呢?”
逸势已恢复一贯神情,唇角内宛如含着某种愁苦。即使显现笑容,逸势神情也仿佛残留着莫名的愁苦。
空海方才说罕见,是指逸势脸上浮现不带愁苦的笑容。
“逸势,别生气。我只是在想,你也有这样笑的时候。”
“所以我问你,我到底怎样笑嘛?”
“别要我说明。我只是喜欢你刚刚的表情而已。”
“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逸势撅着嘴。
“我也喜欢你生气时的表情。”空海唇角浮现微笑。
“不玩了。”逸势没劲头地说:
“跟你抬杠,真吃亏。”
“吃什么亏?”
“不太清楚,就是因为不清楚才会吃亏吧——”
“你吃亏了吗?”
“吃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