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昭,你别忙了,”虞婧文目光在两人间来回:“我待不久。”
“没关系。”段昭从柜子里拿了包茶叶,倒了点到杯子里,泡好,拿回来,放在虞婧文面前:“您别拿我当病号,我没那么娇气。”
“受伤了就多休息,”虞婧文把带的饭菜推了推:“你们俩都不太会做饭吧,给你们带了点吃的,梅干菜烧肉和鸡汤是阿婆做的,牛肉饼是刘海安烙的,还炒了个菜,尝尝合不合口。”
虞笙捏了一个牛肉饼,咬一口,吃惊的看她:“刘教练还挺会做饭。”
“您替我谢谢阿婆,”段昭也笑道:“刘教练,我回头就拿成绩谢他吧,不过还真是,托您的福,我才有机会吃上教练做的饭。”
“让他做,他研究做饭有一套,”虞婧文提起这个就高兴:“我反正在家也没事干,这几天他做完,我就给你们送过来,外卖少吃,那玩意不健康。”
虞笙抢在段昭前面答应下来。
客套几句,虞婧文离开,出门前,她驻足问:“杨苒的事最后怎么定的?”
“还不清楚,”段昭说:“昨天她是被警察带走的。”
虞笙趁机问:“妈你认识她吗。”
“我连周栩她妈都不认识,怎么会认识她,这个周文良真是,临死还惹出这么多麻烦,”虞婧文看了看段昭:“不管怎么说,谢谢你保护我女儿。”
“您见外了。”段昭笑了笑:“我保护的是我的命。”
虞笙内心澎湃,面不改色的抓住他手,扣住。
虞婧文沉思片刻,最后点点头离开。
她走后,虞笙推着段昭的后背回沙发上坐着:“我妈现在,都拿你没办法了。”
“不是她没办法,”段昭松了口气:“是我挺紧张的好吧。”
“你也真是,我想把昨天的事形容得壮烈一点,好让她对你心存感激和愧疚,你倒好,”虞笙压低声,学他一本正经的模样:“我不碍事,小伤,我没那么娇气。”
段昭被她逗得不敢大笑,捂了捂肚子。
虞笙学着学着,自己也笑:“你是专业拆台的吗,一点默契都没有。”
“那我总不能跟她说,”段昭笑罢说:“我现在身体虚弱,吃喝拉撒都靠你闺女伺候,她晚上还得帮我擦身……”
“去你的吧,”虞笙眉心一跳:“你别说话了。”
段昭把她搂怀里笑。
没想到的是,自虞婧文走后,家里的门铃就没断过。
先是来两个警察,找段昭做了个笔录,据他们说,杨苒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供认不讳。
跟踪的白车是她。
成为邻居,也是她租下房子故意接近。
在超市,是她哄骗小朋友恶作剧。
开车想撞虞婧文,是想要给她一个警告。
虞笙之所以在泰国饮食不当,是因为她在石榴汁里做了手脚。
突然掉的花盆,是她从自家阳台翻到隔壁那户阳台的。
慈善晚宴的电话是她打的,维修车也是被她堵在路上。
那晚,也是她去找周文良,激烈争吵后,
周文良脑出血,送他去医院的神秘人就是她。
最后出现在医院,她是想要和虞笙同归于尽。
听到最后,虞笙后脊发寒:“她有没有说,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