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林瑞阳可没想到什么好处,直心疼因为一张遗嘱而失去的大把的金钱。
“遗嘱的事情我不会公布于众,所以小羽的红羽毛基金会成立后,你林瑞阳就成了慈善家,你是开医院的,知道这有多重要,”这是林瑞阳一早就知道的,所以苏轻羽说出来之后,他很不削一顾。
“名声能当饭吃吗?”
“你是不是傻?林瑞阳!”苏轻羽鄙夷地嗤笑了出来,“你经营的可是私立医院,名声不好,谁来你们医院看病?”
提到医院,林瑞阳的脸色并不好看,这一年来,他缩减了医院的投资,用于其他地方发展了。
“再说了,法院要是强行执行遗嘱的话,你林瑞阳给商户的赔偿违约金可不只是这三倍商铺的价格,我这么客气,你真不能当成是福气,”苏轻羽说得口干舌燥,脑仁得也隐隐作疼,“你有半天时间考虑。”
说完,起身扶住了叶司进轮椅的扶手,俯身说道,“出去转转?”
“走吧,”看到苏轻羽眼底的疲倦,叶司进有些心疼,“付妈被辞了,我们中午吃什么。”
“吃面……”
看着两人越走越远的背影,叶永兰差点咬碎一口白牙,“一个叶司进已经够头疼的了,又来个季若晴,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回头让老太太选个日子,早点嫁到我们林家,不就是眼不见为净了吗?”林立国温柔地哄着叶永兰,虽然已是六十岁,但是面相还十分俊朗,看得出年轻的时候是个帅气男人。
“你想得美,”叶永兰娇嗔了林立国一眼,又把目光投向了林瑞阳,娇声道,“看看你儿子这愁眉不展的,你还有心思关心自己的事情啊?”
“我这不是已经在关心他了么,你这么精明能干,要是能在身边帮着他的话……”
“够了,你们两个能不能别吵啊,让我安静一会儿,”林瑞阳厉眼一瞪,十分恼怒,“她倒是会帮我?越帮越忙。”
“瑞阳,”叶永兰被林瑞阳的话刺得顿时泪盈眼眶,“我怎么知道她手里真的还有其他遗嘱啊?说起来,还是你那前妻太恶毒了,居然防了你这一手,简直就是太可恶了。”
“苏轻羽!”林瑞阳一个重拳砸在了桌子上,那眼神恨不能生吞了这一切,可现在人已经变成了骨灰,又被苏清薇祭拜着,真是再愤怒也没有用,毕竟是个死人了,“爸爸,那我们这次只能有着季若晴摆布吗?”
“孩子,那骨灰的事情你确实太义气用事了,男人么,以事业为重先,其他的都可以搁一下,等事业稳定了,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是不是?”林立国语重心长地劝着,老辣的眼睛看向了院子里晒着太阳的叶司进和苏轻羽,又补充道,“别让女人左右你的思想,容易阴沟里翻船。”
“林立国,你说的什么话?我也是女人,你是不是不想听我的话了?”叶永兰顿时就恼了,气血上头得连红肿的脸都痛了。
“亲爱的,我不一样啊,我退休了,我的心我的身体都是你的,你看瑞阳他妈死了之后我娶别的女人没有?我深谙这个道理,所以独身了二十年,现在能遇到你,是我这一辈最大的福气,我想在余生和你结为夫妻,”林立国连忙表忠心,哄得叶永兰心花怒放。
“在孩子面前,说这个干什么。”
“那我们楼上说去?”林立国色眯眯的眼睛直直地勾着叶永兰,抱着她毫不费力地上楼了。
听着楼上传来的打情骂俏的声音,林瑞阳狠狠地要紧了牙关,他今天失去的,一定要双倍讨回来。
林瑞阳在楼上不断传来的呻吟声中站了起来,找到叶司进和苏轻羽的位置之后,大步迈了出去。
“季若晴,什么时候撤诉?”
苏轻羽靠在轮椅晕晕欲睡,林瑞阳的话令她美眸倏地一睁,有些不适应强烈的阳光。
“慢着点,不急,”叶司进伸手遮住了苏轻羽光洁的额头,等她适应过来之后,扶着她从地上站了起来。
“收到支票之后,我会立刻撤诉,记着,是见票即付的支票,我不收远期支票,”苏轻羽坚持底线,拒绝作出任何退让。
“我没那么多钱,”林瑞阳僵硬地一口拒绝。
没钱?苏轻羽不信,“这一笔钱我可以等,招商大会之后,我上门收钱。”
先将那一千万的动产和不动产拍卖了,那么红羽毛基金会的注册资金就有了。
“季若晴,你这个女人太可怕了,”林瑞阳被掐着要害,毫无反击之力,“叶总,你可要担心着点,这样的女人,迟早有一点将你吃的一点不剩。”
“多谢林总忠告,”叶司进仰起头,对着直射下来的阳光,微微眯起了眼睛,轻蔑之色从那狭长的眼缝里流淌了出来,“这么可爱的女人吃了我也心甘情愿。”
“可爱?”林瑞阳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她可爱?叶司进,你不仅双腿残废,你脑子也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