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吗?”
行素双手紧紧拽住自己的衣服一角,仿佛那就是她全部的生命,她纠住衣服深深吐了口气方才能喘息,“你到底把他怎样了?”
钟离钦伸出手轻拂过她的脖颈,行素只觉他手掌所触之地皆是寒意袭人,钟离钦轻伏在她的耳际,剧烈的香水味诱人心弦,勾魂夺魄,钟离钦却猛吸了口chadoll浓重的香味,“你也知道,赛车手总是容易出事故。shuyoukan”
他唇中吐出的热气直吹到她的耳边,行素却只觉浑身冷得发寒,她不由打了个哆嗦,竟是吱吱呜呜的问道:“你杀了他?”
钟离钦却不回答,他淡然一笑,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那时行素蜷缩在他的怀中,钟离钦的手滑过她娇嫩的肌肤,“真讨厌,我那个赛车手前夫又来找我借钱了。”钟离钦眼眸滑过一丝阴冷,却瞬间化为对她的迷恋,“行素,你是我的!”
行素在他的怀中却咯咯笑了起来,“我行素从来都不是任何一个男人的,我只是我自己的!”钟离钦却拽住她修长的手腕,“不,你就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除了我以外,所有碰过你的男人都该死!”
“那要死的可真多了。”在黑夜中行素笑着打趣,她映着月光抬起半面娇媚的脸庞,月色将她的影子投在煞白的墙壁上,犹如另一个行素。
那要死的可真多了。
钟离钦居然真的做到了,他杀了所有曾碰过行素的男人,却也将她彻底毁掉。
医院内人来人往,到处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刺得人喘不过气,宛如夫人怀抱着幼小的男孩子,小男孩通红的脸颊如鲜熟的水果,泛着秋一般的果香味,耷拉着的眼睑却是困意倦人。
“囡囡,你乖乖坐好,我先带弟弟去看医生,千万不要乱跑!”宛如夫人拿手轻轻点了下囡囡的小脑瓜。
“嗯。”叫囡囡的小女孩像洋娃娃般,宛如夫人一碰她的脑袋,她就跟着使劲点了点头。她有着一汪泉水般动人的眸子,细心雕琢的五官竟看得人不禁称赞。
宛如夫人更加抱紧了怀中的小男孩,她将一件外套披在男孩的背上,“囡囡,不准乱跑,小心染上流感!”宛如夫人又叮嘱了一遍,囡囡却是乖巧的坐着不动。
“真是的,寒流一来,连佣人都病了。”宛如夫人不住的嘟哝着,怀中的孩子却一无所知的泛着迷糊,她转身带着小男孩去挂号。
囡囡却探头探脑的坐在长椅上,金发碧眼的众人走过皆忍不住逗下她,囡囡却无趣的玩着胸前的两股辫子,她黝黑的眸子在细碎的刘海儿下咕噜转动,红唇小嘴如同新鲜的牛肉一般。
“少帅的情况实在不太乐观,钟离钦又百般阻拦,根本联系不到夫人。”何副官站在一侧打电话,他靠着墙壁手握话筒。
正文一枚方章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的说,我快被烤熟了,热死啦,甩汗码字,求收藏,求包养……
囡囡却好奇的望向他,“你也会说话?”
她不足一米的小个头像极了矮人国里的美人,何副官却背着身只顾打电话并没有听到脚边她的稚声。
囡囡见何副官并不理会自己,她只得朝别处看去,其实她是想问何副官也会讲中文,毕竟在美国人人皆说多音节的英语,她倒是初次见到除了自家外还会讲中文的人。
可她会说的汉字并不多,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也会说话?
何副官却根本没注意到她,只是兀自的讲着电话,囡囡左顾右盼,忽然发现何副官身后的过道竟是阴暗漆黑的重症病房。
她脚下的小红皮鞋踩着大理石地板嗒嗒作响,她走起路来还有些摇摇晃晃,犹如醉酒的老人一般,摇动的洋裙竟是玲珑可爱,她朝着重症病房探过脑袋,房门竟是虚掩的,何副官急匆匆的去打电话似乎忘了关门。
囡囡好奇的看着屋内,黑珠子的眼眸来回滚动,抬头却看见一人躺在冰冷的病床上,囡囡有些看不太清他的模样,只是瞧着他一头乌黑的发丝,苍白毫无血色的面孔上一对浓眉如画。
“你叫什么名字?”囡囡说着不太熟练地中文,稚嫩的声音有些吱吱呀呀,却似水波流过山间小径。
病床上的人紧闭双目一动不动,他的一只手露在被子外面,垂在床边上,囡囡个子太小碰不到床铺,她却踱了过去。囡囡伸出白皙的小手轻轻握住他的手,他的手竟是冰冷袭人,囡囡反而握得更紧了,“你也得流感了吗?”
囡囡仰着头又问了句,床上的人依然没有回答,均匀的呼吸声中似乎他还在沉沉的睡梦里,囡囡昂起头只能隐约看见他蹙着眉头,紧锁的眉皱成一团,“你在梦里不快乐吗?”囡囡轻摇了下他粗粝的手掌,奶声奶气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