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护却道:“大司马此言差矣,陛下不仅仅是一国之尊,更是我叔父的女婿。按照礼制,女婿应该为岳父守丧!”
众文武齐齐地道:“请陛下穿上,请陛下守丧!”
宇文护又逼迫闾皇后:“皇后娘娘,还不伺候陛下更衣?”
闾皇后指着宇文护的鼻子:“宇文护,我义父在的时候,也没有你这般无礼!陛下能屈尊前来吊唁,已经是给你们宇文氏很大的荣光,不要得寸进尺!”
虽然闾皇后总是针对姐姐茱儿,但伽罗也看得出她有可爱的一面,至少还是真心爱着、袒护着魏文帝的。
跋扈的宇文护拿起丧服,便走到魏文帝的面前,要强行给魏文帝穿上。
杨坚将丧服打翻在地,擒住宇文护,众文武大惊失色,欲上前救宇文护,杨坚道:“宇文护忤逆犯上,与你们无关,你们若还是大魏的臣子,便不要过来,若是胆敢狼狈为奸,我即刻取了宇文护的性命!”
众人便又都退了回去,宇文护满头大汗,却阴阴地奸笑:“杨公子果然是有备而来,前些时日装作是出入赌坊,装作是纨绔子弟,险些将我给蒙骗了!”
杨坚的鲁莽,让宇文护看穿了独孤信的意图,独孤信此次回长安城,就是为了借机联合杨忠,针对他宇文护。
伽罗事后才明白,灵堂之上的这一切举动,不过是宇文护为了试探独孤信的计谋罢了,哪里有心要为难魏文帝。魏文帝早就是宇文氏手上的傀儡、案板上的待宰羔羊。
父亲独孤信的一举一动,都在宇文护的监视之下,而对于宇文护的意图,父亲独孤信却一无所知。宇文泰的葬礼过后,伽罗觉父亲独孤信更加愁苦不堪,整日踱步叹息。
为了保全茱儿的性命,独孤信请求魏文帝给宇文毓一块封地,让他带着茱儿一起,前往就封。封地毗邻凉州城,在独孤信的势力范围之内,虽然地方不大,却也水丰草美,日子能过得富足一些,不至于生在宇文护的阴影之下。
送走姐姐茱儿的那日,独孤信并没有来,是为了给崔夫人送行女儿的好机会。
茱儿最后一次前往桃花庵,给母亲梳了头,茱儿感慨:“九年前我婚嫁之时,母亲为我梳头,今日女儿要远行了,却不知何时才能得见母亲!”
崔夫人黯然垂泪:“你只管去吧,这一去也好,脱离了户口,省得母亲****为你担忧!”
茱儿却见崔夫人头上的华又增添了许多,伤感油然而生:“母亲,女儿不能留在身边尽孝了!”
伽罗道:“姐姐,从今以后,我替你向母亲尽孝便是!”
崔夫人却不高兴:“就只听伽罗嘴上胡说,何时尽过孝道?”
伽罗很冤枉:“我经常来探望娘,还带过来娘最爱的点心,娘却说我没尽孝道,好让人伤心!”
“你若真心孝顺,为何我让你礼佛,却跟要了命似的!”崔夫人问道。
伽罗还想争辩,却被茱儿劝了:“伽罗,你也知晓母亲平生就只爱礼佛,你却为何要逆着母亲?”
伽罗更委屈了:“姐姐,礼佛有什么好处,整日还要吃斋,我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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