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沈悦答应。
走前,檀砚时深深地看了沈悦一眼,也没再说多余的话,轻轻带上病房门。
……
皇庭公馆。
檀砚时回来时,已接近深夜。
夜深玉露,他周身裹着淡淡的酒气,脚步虚浮,神色间带着几分醉意。
欧管家听到动静,匆匆迎出来,嗅着空气中的酒味,满脸担忧。
“檀少啊,你怎么又买醉了?”
他快步上前扶住他,眉头拧成个“川”
字,语气里满是心疼与责备:“少爷,您这是怎么又喝上酒了?您忘了自已做过胃部手术,可不能再这么喝了呀!”
“没喝多少。”
檀砚时只有三分醉,算是喝的很克制了。
他带着几分假意的笑,说:“我今天有高兴的事,小酌了一点。”
“哎呀,檀少,高兴也不能喝酒啊。
庆祝高兴的方法很多,你的身体经不住酒精了呀。”
欧管家担忧无比,像老妈子一样叮嘱。
“第几次了?又是因为那个女人?”
这道声音,来自于二楼。
天花板的顶灯落在男人的身上,跟随着他,慢慢下来。
男人身着一袭简约的深色家居服,剪裁得体,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挺拔的身形。
金丝眼镜后的双眸深邃有神,透着几分不怒自威的气场,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几缕银丝在灯光下若隐若现,更添了几分成熟稳重的韵味。
他是檀砚时的二叔,檀明镜。
当他走到檀砚时跟前时,食指轻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反过一阵灯光,斯文中显出几分犀利。
“还没颓废好?”
他的语气有几分失望,“为了个有夫之妇要死要活,医院进了一轮,还不珍惜身体。
檀砚时,你跟我来鹿城之前,是怎么保证的?”
“你还想出国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