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晋国,不论家世多显赫,但凡尚公主都是需在新婚入住公主府,但不能与公主同住新房,需暂住东苑一月,若公主对驸马满意自然能够常住公主府,若是不大满意则会被公主遣送回本家,待公主想起来想宠幸了便会召见,如若留不住公主的心,自然另说了。在晋国从驸马沦为面首的臣子也不少,不过依照霍浔的‘’受宠‘’程度,只怕往后他都要骑到公主头上了。
“子渊~你莫要同我的侍女计较,你……你……且带我去沐浴吧。”正如含碧所料想的,她们的小公主已经被霍浔霍子渊给迷昏头了,平日里贵妃的教导,云姑姑苦心的教引都成了耳旁风,被这新驸马吹一吹便没了踪迹,失望地听着小公主软软糯糯地应承着驸马的话,含碧真真觉着自己愧对贵妃的托付了。不过她也不好当众忤逆公主,只恭顺地道:“那奴婢去为公主拿衣裳。”
“嗯~本宫暂且同驸马一齐在东苑住下。”小公主实在是太累了,窝在男人怀里,朝他肩头靠了靠,吩咐完自己的侍女,她又懒懒地闭上了眼睛。
满意地听着小公主的吩咐,霍浔这才带着笑把她抱到了自己所居住的东苑。虽然男人也觉着自己这般行径好似不大成熟了,可是他就是不愿意那些侍女再胡乱教唆自己的小妻子,做她不爱做的事儿,所以他干脆寻着由头把公主带到自己的地盘上,到了东苑,更是抱着她进了浴房里亲自为她擦拭满身的香汗精斑。
此时小公主实在累得抬不起头来了,男人同样浑身赤裸地抱着她坐在温水池的石阶上,一点点地揉搓着她那娇嫩的肌肤,他的小公主简直就像一朵娇花似的,经不起摧残揉搓他方才不过稍稍用力了一些她的手臂上却已经泛起了红痕指印,大掌托起那对大奶子细细查看,男人不住皱起眉头来,后悔自己实在太过孟浪了这对奶子实在太过娇嫩了,几乎被自己要咬破皮了,思及此,男人越发怜惜起他的小公主,心想往后可莫要这般粗鲁了。
待将怀里的小人儿清理过后,她已经经不住水汽的熏袭睡的十分昏沉,甚至连男人如何替她上药穿衣的,更是一点儿印象也没有,只一动不动浑身光裸地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层软锦,上头又盖了一层被子。
跪坐在阁楼的平台过道上,望着清朗的天上月,霍浔借着月光打量着手中的玉佩,脑海里不断回忆起小公主在山崖下那娇憨可爱的模样,总觉着现在的生活好像梦中一般,他霍浔活了那么多年,自离了身生父母之后,从来都是过得战战兢兢,甚至有时候还有些惶惶不可终日,现如今,倒是惬意得太不自然了,不免叫他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不知为何,同小公主在一起,自己总是觉着十分轻松自然,可是在这份惬意之后却带着莫名的忐忑,总觉得这一切来得太快太不真实了。
这种感觉叫做什么?陛下曾经告诉过他——这叫做患得患失,他为什么会患得患失呢?因为小公主吗?仅仅是因为她一个人吗?这未免太不可思议了。
酸涩地睁开双眼,小公主觉着自己浑身轻飘飘的,可又觉着自己好像什么气力也没有似的,望着这陌生的阁楼房间,以及烛台上的红烛她才清醒过来——她被子渊带到了他的居所。想到这儿,小公主羞得满脸通红!因为自己是被他折腾得走不了道儿意识不清才被带到这儿来的!思及此,美人儿真真又羞又臊,忙支撑着迎枕坐起来,随着她起身的动作身上的被子同软锦滑落了下来,她这才发现自己不仅披散着头发,甚至连衣服也没有穿!想到这儿,小公主简直羞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得四处张望,还好发现屏风上挂着自己的轻纱寝衣,她只得披着软锦,走到自己寝衣跟前,想着把寝衣换上。
可是她都不晓得怎么穿自己的衣裳!实在无法,她只得抿了抿唇儿,撑着酸痛不已的身子,将寝衣随意地穿上,那些绑带她更不知道该怎么绑上了,于是手儿笨拙地拢着寝衣,怯怯地往外走。“子渊,子渊……你在吗?”
此时男人正在院子里练剑才进楼中,朦朦胧胧地听着楼上的小公主正唤着自己,男人忙走了上去,不想分开阁楼大厅的红纱帐他却瞧见了这样的情形,浑身赤裸的小公主身上只披了一件轻纱寝衣——本来那寝衣已是轻薄透明叫她那曼妙的身子若隐若现了偏偏这小丫头自己个儿还不会穿好衣裳,这样半披半挂的披在身上,上上下下都掩不住春光,反而显得越发魅惑撩人了。
“子渊……你去哪儿了。我我找不着你……”忽然想起自己还是衣裳不整的模样,小公主忙捂着自己的奶子,可是她越是狼狈地把衣服往上拉,底下的馒头穴越是遮掩不住了,偏偏她自己却没有自觉,只一脸无辜地走到男人跟前,“子渊……”
“你的逼……出来了……”
子渊:_(:3」∠?)_不不不,我不是这么粗鄙的人,不是(???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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