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医院的餐食以清淡为主,宋襄一天没吃东西,味觉又不灵,所有食物进嘴里基本都没味。
她强逼着自己塞下一堆东西,结果胃承受不了,又开始绞痛。
大半夜的,不得已叫医生来了两趟,少不了又要听训。
“你男朋友怎么回事?”
“我知道他是严厉寒,有钱也不能这么给人家做男朋友。”
“实在不行换了吧。”
……
宋襄胃疼得厉害,听到八卦医生的“劝告”,觉得心塞又好笑,咬着牙没说话,保存体力。
她缩在床上,等着疼痛过去。
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又不敢睡太死,担心点滴打完了回血,只能吊着一点精神熬夜。
一直到凌晨亮点,点滴终于打完,医生过来拔针,又絮絮叨叨八卦了两句,甚至问宋襄是不是有难言之隐。
宋襄无语,最后只能装睡躲过一劫。
医生离开,病房里又恢复死寂,只有空调细微的声音。
宋襄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将烦躁全都排出去,哄着自己睡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意识总算是进入平静状态。
……
檀香山居,严家老宅
阔大的中式客厅里一地的瓷器碎片,严榛榛跪在地上,披头散发,哭得脸色惨白如鬼。
楠木沙发上,一身中山装的严震霆岿然正坐,眉心紧锁地盯着脚边正诉苦的小女儿,心里烦躁又窝火。
“那小子还没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