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丢在了院子中间,边上的街坊指指点点。
那阎埠贵看了看三大妈,而后再瞧了瞧阎解放,“你哥?做了什么?”
阎解放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表示不知情。
刘海中绕着阎解成转了一圈,“说,昨晚去哪儿了。”
“昨晚昨晚我跟我弟睡在一块啊,还能去哪儿。”阎解成昨晚的确是跟阎解放睡,他们两兄弟一直如此。
只是,昨晚在吃过饭之后,阎解成去找过于莉,被拒绝了回来,蹲在墙角哭,直到看到了陈安知这家伙意气风发的骑车回来,就心生嫉妒。
后来,就把那车给顺走,半夜,才回来跟阎解放继续睡,那时候,阎解放早已经睡得跟猪一样了,根本不知道他是几点回来的。
“阎解放,你来说,昨晚,你哥是不是出去过。”刘海中平日里大老粗一个,当上了一大爷,尽显官威,头脑也清醒了许多,颇有几分青天大老爷断案的那种气势。
这让陈安知直呼,人才!
“啊?”阎解放是知道的,昨晚他一个人先睡,但是早上醒来,阎解成已经睡在自己身边。
很显然,昨晚阎解成是不在家的,肯定出去过,他不敢肯定。
可阎解成频频朝他挤眉弄眼的,阎解放被刘海中逼的。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别问我。”阎解放就在那边左右摇摆了起来。
他越是这样,刘海中越是觉得阎解成的嫌疑是最大。
于是,他找来了一根木棍。
在阎解成面前比划着。
“看到没有,要是让我发现,我们院子里出了第三只手,那么,他就跟这根木棍一样。”刘海中一边说着,一边用力一崩,木棍瞬间断成了三截。
院子里的人,偷偷咽了一口气。
如果说易中海当一大爷的时候,是和气生财,和事佬的态度。
这刘海中跟他截然不同的一个行事作风,更像是那种恶狼一般,咄咄逼人。
“不过,阎解成,我知道,那辆二八大杠是你偷的不是?”刘海中能直截了当的怀疑阎解成,是他那种特别想当官的心态,相符合的。
那就是冤枉。
无论是不是,先冤枉了再说,万一,是呢?
果不其然,阎解成被吓着了。
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
搞得周围的人一阵唏嘘。
陈安知笑道:“阎解成?你是不是看我那天路过你女朋友身边,赞扬你女朋友漂亮?然后自卑,所以来报复我啊?”
陈安知一站出来,阎解成的愤怒跟害怕有了宣泄口。
“没错,你这个贱人,竟然在于莉面前说我无业游民,说我爸偷看寡妇洗澡,车是我偷得,你想怎么样?早就被我丢到河里喂鱼去了,你想要啊?去水心公园的河里去找啊!白痴。”阎解成开始朝着陈安知辱骂道。
他这次说的完全是心里的想法,没错,他就是恨。
只可惜,那车,并不是丢到河里的。
“你们看看,啧啧,书香门第,一个当老师的父亲,怎么会养出这样的儿子?莫非三大妈跟其他人生的?”陈安知的这一句话,更像是在骨头上刮骨的钢刀,直接戮到阎埠贵的心里去。
“陈安知,得饶人处且饶人,我阎埠贵虽然有点败坏个人品德,但是我相信我的几个儿子,是有苦衷的,既然车还在,那就不算偷,算教训。”阎埠贵站了出来,开始讲起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