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噗~你干什么!”
男人真的没有几个可以用正常的道德水准来规范的,比如环宇博,没遇到吴氏氏之前,他估计永远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对女人那么上瘾;也比如现在的蒋时,其实他对吴氏氏的感觉很难说清楚,有那么一点儿新奇,有那么一点儿的不甘,有那么一点的恣意,还有那么一点点的不愿,不愿再继续这一段时间的不正常!他以为,男人对女人感兴趣无非是雄激素过剩,得到一个没有主动靠过来的女人,似乎也不错。
蒋时当然知道自己这样做有点儿不对,可是却还是想做,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开始理解环宇博那种任意妄为的性格,这或许就是人性,只不过有些人想要压抑,有些人暴露出来了而已。他以为只要征服了吴氏氏,所有的事情就会画下句号,女人,实在不值得花太多心思的!
他一把扯掉了吴氏氏的上装,丰胸蜂腰暴露眼前,他不禁眯了眼睛,如果看了身后的镜子蒋时一定也会发现,自己这个时候跟变了个人似的,眼里的火能把一切都烧化。
“你干什么啊!你……”
她实在是太多话了,蒋时一手挡住她的唇,一手托高她的臀部,撕下她的裙子,稍挺身便想进入。
吴氏氏根本挣扎不了,她的脑袋还昏沉沉的,没有进入状况。但是对于男人的那个她是熟悉的,当滚烫的热物贴着她的腿根儿的时候,她浑身就酥软了一下。她痛恨这样的自己,她的身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总是受情yu牵制,不能自已。而蒋时却是感觉到了另一种滋味,他想到了《红楼梦》中对那个妖调的多姑娘的描写“天生成一种奇趣,一经男子挨身,便觉遍身筋骨瘫软,使男子如卧绵上。”吴氏氏给他的就是这种感,可是跟多姑娘天生的淫贱不同,吴氏氏分明生了一张纯真的脸——唇掩哭泣,眼晃惊恐,颤弱弱似一只幼鹿,可就是这个样子,更肆虐了男人心底的巨兽。
谁都有想放纵的时候,吴氏氏刚好就撞在了蒋时准备稍稍放纵自己的时候,对她或他来说,是幸还是不幸?
38、一物降一物
浴室的空间并不大,闷、热、压抑,却也更加膨胀了暧昧情念。
“你、你、我……”在这种情况下,吴氏氏很难保持冷静,对方是蒋时啊,是那个见着她如见着有害菌,眉头要皱成一座山的人,却以这样强势的姿态压着她。没想到,他衣着整齐的时候像只老虎,没穿衣服的时候就像只饿极了的老虎,那双眼睛瞪得吴氏氏连连吞咽了几下口水,根本无法说出完整的话来。
吴氏氏惊惶失措,蒋时也不说话,却把吴氏氏压得更靠墙壁了。他本就人高马大、身强力壮,在他的身下,吴氏氏就更加显得娇小孱弱了。
这是一场强与弱的对比,火热与惊恐的对撞,此时,只要蒋时稍稍用点劲儿,一切就会鱼入深海,顺理成章了。但是蒋时却没有动,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稍瞬,蒋时突然说,“你知不知道,你闯入我洗澡的地方,我可以告你性骚扰?”
“性……骚扰?”吴氏氏愣大了嘴,这、这、这是什么话,明明是他一来就这什么,那什么,凭什么说她性骚扰?
蒋时压低了声音,又往前靠了几许,呼吸喷在吴氏氏的脖子上,比头顶喷下来的热水更加炙人。他坏心地托高吴氏氏的臀,让她更加贴近自己的火热,脸却故意错开她的视线搁到她的肩上说:“现在公司空无一人,外面的监视器可以证明是你主动到我办公室里来的,我要是说你性骚扰,你就是性骚扰。你信不信,只要我这么说,所有的人都会相信我?”
“你、你要诬陷我?”
蒋时的臀若有似无地抵磨前挺,只隔着一层薄布,吴氏氏的花蕊蜜心就在箭矢之下,“都是成年人,做做有什么关系?”他连唬带哄,就等着吴氏氏举械投降,他就狂轰猛炸。别看他现在一脸无赖样,心里其实已经笑开了花了。从来没有这样开心过,只是这种戏弄的感觉,竟然比以往进入女人的身体更加舒爽刺激。他以前和别的女人做的时候从来懒于前戏,他觉得男人找女人还不是为了发泄,女人的喜乐于男人又什么关系?但是今天,或许因为初初触碰时的喜悦,他分外的有耐心。一点点地尝试,一点点地威胁引诱,只等着吴氏氏心甘情愿地被他吞下去。
“我不要……”
“嗯?真的?那好吧!”
蒋时突然放开吴氏氏,吴氏氏重获自由,反而愣住了,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做下一步反应,就又被蒋时按在墙上,“我就说吧,你肯定是故意的,要不然我让你走你也不走?”
“你、你、你!”吴氏氏膛目结舌,百口莫辩说得也许就是现在这种感觉吧。紧接着蒋时的动作,让吴氏氏惊呼出声,“啊!”
她怎能不惊呼,就在她愣怔的瞬间,她的身体已经被他填满。“唔!”这声是蒋时发出来的,这声音里有太多的惊喜,怎么说呢,就好比一个人想要找碗白米饭填肚子,掀开纱罩却发现了一碗热乎乎粘滋滋的红烧肉。太紧了,猛地进去,却被卡得退不出来,这样进不得进出不得出,对男人来说真是又销魂又难受。
男人是这世界上最会遇难而进的,越软越是想要研磨,越紧越是想要进出。他感觉到吴氏氏的紧张和收缩,想也没想就印上了自己的唇。天!原来吻是这样的感觉,糯软,如吮蜜糖。
蒋时从喉咙底溢出一声舒服的叹息,身下不停动作,嘴里说:“你就是存心勾引我!”
天地良心,吴氏氏绝对绝对没有一点儿想要勾引他的意思,她不过是比一般人软弱了一点,松懈了一点。说实话,因为吴申斐的潜移默化,她其实没多少道德观念,只是习惯性地不喜欢陌生男人的接触,也习惯性地对强势心生妥协。用环宇博的话说:吴氏氏就是个软骨头,她的那些小心思,小抱怨,你直接忽视就好了。而蒋时,就刚刚好是那个不把别人的小抱怨放在眼里的人。
反反复复,复复反反,差不多过去了1、2个小时。蒋时愈战愈勇,他的感受无法用言语描述,他只是心生感叹,他以前在女人身上获得的那些感觉就好比是吃了垃圾快餐,越想越觉得恶心,而吴氏氏就是精致的私房菜,越尝越美,越尝越放不开。
半推半就,迷迷糊糊就和男人有了那种关系,一般情况下,这个时候女人的反应不外乎两种,一种就是羞愧难当,依依歪歪,要死要活;一种就是撒娇粘腻,顺杆子往上爬,无休止地贪婪索求。而吴氏氏竟然是一副皱眉揪脸,心思重重的样子,难道是她突然道德感膨胀了?当然不是,她这还在担心自己那没抄完的二十遍呢!不知道她是真的白痴还是脑袋一根筋,是个女人都该想到,这种时候只要她稍微腻歪几下,那二十遍不就是云烟了吗?她倒好,苦大仇深都摆脸上,蒋时看着是又气又不甘,你想想啊,这边猛埋头狠干,一味讨好,那边儿心不在焉,敷衍应付,不就像是一团大火想点在冰块上,滑稽无力吗?不过,他倒是没想到吴氏氏苦着脸是为了那二十份儿没完成的任务,他还以为是因为自己的手段并不光彩,吴氏氏才凄凄哎哎的。
“别再苦着脸了,我们都不说没人会知道的!”看蒋总这安慰得多靠谱啊,可吴氏氏还在皱眉,别人知不知道管她什么事情,她在乎的是浪费的那么长时间她可以写好多字儿了。
“呜呜~”吴氏氏索性呜咽出声了,那娇娇嗲嗲的声音让蒋时心里的火又腾了腾。蒋时倒也不是有多怜香惜玉,不过多年的教养,对一个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