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愣了一下,意识到这个声音的主人是曾经和六道骸群聚的之后,他杀气腾腾地转过身,看起来像是准备把不速之客抽打一顿。
我连忙拉住了他的手。
云雀不爽,依旧臭着张脸:“放开。”
我当没听见,拽住他不放:“别啊前辈,是我让她来的。”
云雀闻言脸色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更黑了:“所以你让她来我的地盘群聚吗?”
“就一次嘛!”
“为了能顺利宰了六道骸,前辈你忍一忍吧,很快就过去了。”
云雀:“……”
他没说可以也没说不行,我就当他默认了。
打开门,那头鲜艳的红发十分醒目,她一进门就兴奋的拉住我:“你家好大哦。”
我干笑两声:“呵呵,不是我家,算了先不说这个,你东西准备好了吗?”
从随身的包里抽出自己的武器单簧管,她的表情还有些犹豫不决:“你确定要我对你进行攻击吗?”
她在说这句
话的时候,我能感觉到背后难以忽略的扎人视线——云雀也在盯着我看。
看来不给出一个说法很难过关。
我想了想,挑挑拣拣的把能说的都说了,但考虑到对六道骸的特殊情愫,我模糊了他的名字,只说最近好像被一个幻术师盯上了。
根据上两次的经验,外界的刺激大概率能让我清醒,而的攻击是通过音波使细胞分子震动,算是一种相对慢热的攻击手段,尤其在的有意控制之下,也许能让我停留在清醒和幻梦中找到一个平衡点。
但其实我对此也没有特别大的信心,但是表面上还是表现得成竹在胸。
似乎对幻术这两个字异常敏锐:“是骸吗?”
我当然不可能说是他,直接摇头否认了:“不是,是之前的一个仇家。”
可能是因为那接近百分之五十的好感度起了作用,勉强相信了我的话,但提到六道骸她看起来仍旧有些不自在。
“那个,说起来,骸到底和你……”
我一呆,忽然想起来,好像一直以为我和六道骸有一腿来着。
这怎么可能,真是滑稽好吧,我和谁有一腿都不会和凤梨怪有一腿。
我把记忆中那点肉麻的记忆片段全部抛诸脑后,顶着来自云雀的死亡凝视,说得义正言辞。
“怎么可能,你不要乱想,我和他完完全全,没有关系。”
“可是明明——”不甘不愿的嘟囔了一声,她的眼神忽然对上了站在我身后不远处的云雀。
云雀对她可能没什么印象了,但不影响他烦所有和六道骸有关系的人。
而在云雀的冷冽威压下,呆了两秒,忽然露出了一个心知肚明的笑容。
“啊,我知道了,原来你移情别恋了。”她凑近我,压低了声音。
虽然很轻,但我发誓以云雀的耳力他绝对听得到。
“不过这家伙有没有钱啊,能养活你吗?你听我说,没钱的男人不能要……唔唔!”
我一脸绝望地捂住了她的嘴。
“别说了,快开始吧,我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和凤梨妖怪搏斗了,你们谁也别拦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