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非池中物?沈初梨正回味这话,忽觉腰间被一双修长有力的大手环抱。
接着,整个人被抵在狭窄逼仄的车厢上,凉意顺着脊椎窜上来。
“解释。”
霍渊手掌压在车板上,声音低沉的不像话。
沈初梨有些迟疑地仰起脸,鬓上的玉冠掉在地上,乌黑长发散落肩头,好似一朵含着水露的白梨。
“解释什么?”
很显然,她还想搪塞过去。
“演。”
霍冷笑着,低头,缓缓凑近她耳侧,“戏楼时是温胭,今日是霍尤川,你为别人拼命,半分没考虑过自已。”也没考虑过他。
出事第一时间不想着依赖他。
当他这个夫君不存在是吗?
沈初梨抬眸看着他滚动的喉结,上面还留着昨夜她咬的草莓红。
“尤川出事,我一时冲动,就没想那么多。”
“你说,本王该怎么惩罚你,嗯?”
他压着火气,指腹重重碾过沈初梨脖颈侧的红痕,左手指尖滑落至她后腰三寸。
沈初梨不自觉闷哼。
想到霍渊因为担心自已,一天都没用膳,声音里带着连自已都未察觉的娇软。
“我知道错了。。。”
她的嗓音微微颤抖,雪白的胳膊已经缠上他的脖子,宛若丹青纸上陡然晕开的墨。
“你绷着脸的时候我可怕了,笑一个,笑一个就不生气啦。”
说话间,她往前凑近些,将脸贴在他的掌心上蹭了蹭。
“好不好嘛?”
“阿梨,你明知道我。。。”有多在意你。
说这话时,他的胸口正剧烈起伏,那是皇宫!倘若今日他没有及时赶到,这丫头知不知道后果是什么?
见霍渊话说一半,沈初梨接着服软,“我真的知道错了。。。那抱抱,抱抱就不生气,好不?”
霍渊仍抿唇不言。
“那就。。。亲亲?”
霍渊总算有了点反应,墨眸微微眯起。
“你可以试试。”
试试?那就是可能有用,也可能没用?
“试试就试试!”
马车里空间不大,沈初梨跨坐在霍渊大腿上,凑近轻啄男人的喉结,而后辗转向上吻住了他的薄唇。
勾勒,描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