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里面的事情现在有着落了吗?是不是已经好了许多?”
我轻声缓缓的说着,一句话,仿佛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我的心里有一丝丝忐忑,说不上来的滋味在我的心里,这是我心里永远的痛。我虽然知道,公司依旧是不景气的。
我心里心知肚明,公司如果真的能够起死回生,必须需要一笔大笔的资金来注入才可以,而现在,将有一笔资金来注入的话,也就必须是江影的爸爸了。
但是才出了这么一件事,宋轶渊毁了婚,江影爸爸恨他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融资?
宋轶渊紧紧地锁着眉头,用一种颇有深意的目光看着我。我也同样用真挚的目光看着他,这件事情是我一直憋在心里,一直想说却不敢说的话,但是我知道,如果我不说的话,那也就是失去了离开的意义,虽然自己心里很痛,但是有些话我还是要说。
“答应我,你娶了江影!我们两个,到了现在的这个地步,已经没有什么回旋的余地了,你娶了她,你的公司,也就迎刃而解了,她一定会给你很大的帮助的,至于以前的事情什么公司亏空,诸如此类的事情就不要来再查下去!”
我神情黯淡,表情凝重的,缓缓的说着,越说到后面,自己越没有底气,心里的那块大石头,仿佛越来越往下沉,伴随着我的心跳声,也越来越沉重异常。
“你明明知道我不会娶她的,你为什么想让我娶她呢?难道就为了这个公司,难道你离开我也是为了公司吗?如果你还是因为那件事情的话,那么,你跟林森走,我绝对不答应!”
宋轶渊脸色瞬间阴沉,我也立刻意识到了些什么问题,一下子我心中暗暗在想,看来绝对不能这样子下去了,于是我铁青着一张脸,脸上没有任何的笑容直视着宋轶渊。
“你明明知道咱们两个已经回不去了,你为什么要这么执拗呢?你这样如果一直你这样的执拗下去有什么意思?不是一点意义都没有吗?你还不如找寻找你自己的幸福,我们之间已经回不去了,宋轶渊,我不爱你了,我不爱你了!”
我艰难的说着谎话,但是我的心却仿佛一下子就碎了,我分明听到了我心碎的声音。“可是我爱的只有你啊,我说过此生只娶你一个人!”
宋轶渊冷起一张脸,就像是万年的冰山一样,可他的语气,却是如此深情。
我知道自己有多想就这样的扎进这个男人的怀里,但是我知道我不能,这个怀抱注定不能属于我,如果属于了我,那么他的一辈子也就这样子被我拖累了。
我不能为了自己几年的幸福,却葬送了他好多年的这样雄厚的基业吧,那让我会真的后悔,心生安定,而且我的心中你也的的确确一而再再而三的过滤一下,宋夫人也真真正正,没有真心的接受过我,而且现在还来了一个这样的江影无疑说离开才是我最大也是我最好的选择之一。
“你说,你只要说一句真心话,你还爱我,我绝对不娶那个女人过门,我的心里一直都有你,哪怕天塌下来,我替你顶着,和我回家好不好!”
宋轶渊深邃的眼眸,缓缓的看着我,眼神中写满了,无限的不舍与眷恋,我从他那炽热的眼神中看到了无尽的情感,可是我不能答应他。
…我心中很清楚,就算是欺骗,也要一直欺骗到最后的终点。否则也就真的失去了所有的意义了,我耗费了那么大的精力,牺牲了那么多,不就是为了让他有一个,很好的将来吗?命运让我们走错了,我现在正在努力的样宋轶渊谁让自己的生轨迹当中去。
我的手指渐渐握紧,我的手指紧紧的握紧了被子的一角,心想到这里,不由得狠狠一横,我的目光,再一次看下宋轶渊的却早已经是果敢坚定。
“我不是早就说了嘛,那也是林森呀!虽然很多的话,我都是想着你的,也的确是,想要你的公司,能够彻底的好起来,但是有件事我一直隐瞒你,我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这个,和我朝夕相处,一起拍戏,悉心照顾我的,男人,他的确是在你不在的时候,能够给予我心灵上的包容和安慰,他更需要我,我也更需要他我们彼此需要,以彼此之道,更加需要些什么!”
我从唇齿间,缓缓的挤出了这几个字,语气很轻,但是每一字每一句我都说的很清楚,只是我没有敢用自己的眼睛去看那个男人,我知道,他的心里是绝对不相信的,所以我不敢和他有目光上的对峙。
只有目光没有对峙的情况下,我才能把自己装的更加高冷一些。这样子我才会,更加加深自己的可信度,再加上昨天的事情,也更赤裸裸的加了一把力。
宋轶渊脸色微微一沉,瞬间,空气中仿佛就被冰封了似的,我虽然置身于这医院的病房之中,却感受到了阵阵冷风。
又是跟以往这个男人绝对不会信,但是现在和以往不同,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宋轶渊对我的信任度,可以说越来越薄弱了,我正好抓住这个机会,撒上一把盐,我这样逼迫他,只是为了让他迎娶了江影,我就是为了让这家公司,再也不受到任何的摧残。
“砰……”
但随着一声重制的巨响,门,就被这样赤裸裸的观赏,那一声门的巨响,在整个楼道里头,都可以听得十分的清楚,我的心也不由得扑通扑通的跳。
“没事吧……”
伴随着一声问候,门被吱呀呀的推开了,我抬起眼帘缓缓的看去林森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已经悄然而至了,此时正在用一双,温柔似水的眼睛看着我,而是眼睛中,写满了愁容,和无奈的神情,很显然刚刚他一定是看到了宋轶渊出去,所以他才会如此的忧伤吧。
我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掏空,一瞬之间,我什么都说不出来,格外的难受,而这种难受,因为真的有种,都快要窒息了的感觉,我没有做应答,只是用目光告诉他示意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