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胡连海忽然大叫道:“欧阳爷爷,花奶奶,小的也没做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啊……”
“我草,你他妈以为什么样才叫禽兽不如?!”欧阳风没想到他得了便宜卖乖,于是拿出钥匙把他从囚车里拽了出来,一脚把他连人带枷锁踹倒在地,一拳接着一拳往他身上砸去。
胡连海一代高手此刻竟被欧阳风打得像个筛子一般苦苦求饶,道:“欧阳风爷爷,小的真没有做什么太过出格的事情啊,那时候小的刚用蒙汗药把奶奶迷晕,谁知刚把奶奶抱到床上,奶奶就苏醒过来,以死相逼,再后来奶奶的妹妹也来了,小的真的没有做出那……那啥禽兽不如的事情啊,真是天大的冤枉!天大的冤枉呐……”
“嗯?”欧阳风闻言却有些傻了,愣神看着花无媚。
花无媚眼泪唰唰就掉了下来,一剑刺穿他的肺叶,道:“难道你还嫌不够?”
欧阳风这下是真晕了,又问道:“花姐姐,他……真的就对你做了这些?”
花无媚点点头,却又摇摇头,脸上又是羞愧又是愤怒,道:“他……他这禽兽还摸到了我的……我的胸。”说着她又不堪受辱一般难受,宝剑抽出来,却又随即插了进去!
“啊——”胡连海惨叫连连,喘息不止,断断续续道:“欧阳爷爷,小的也不过是一不小心碰到了奶奶的身子,别……别的真的什么都没做过,您……您就大人大量放了小的一命吧!”
花无媚却实在忍受不了,怒道:“你还说!”竟一剑刺进他嘴里,从脑子后面穿了出去。
胡连海这一下哪里还有性命,顿时倒地不起。
花无媚大仇得报,心里终于好过了些,手一松龙吟剑掉落在地,趴在欧阳风肩上就痛苦起来。
欧阳风不停拍打她的柔背,本来他以为花无媚已经被强间才这么愤怒导致性情大变,谁知胡连海却只是抱了抱和摸了几下胸。原来花无媚一向心高气傲,对于男女之事也是一窍不通,那日被迷晕后,醒来现胡连海双手放在自己胸上,只觉得天旋地转,以为这样就算被玷污……
欧阳风真是乐得心花怒放,心里暗觉好笑,念道:好老婆,等着老公教你,什么才叫真正的“轻薄”……
待花无媚冷静下来,欧阳风找了些树枝堆在胡连海尸体四周,连同刚刚被杀那一人一同火化,欧阳风本要连昏迷那一人也一并杀掉,不过正要动手时却现他身材和胡连海极为相似,心中一动,于是点了他穴道,把他拖了回去。
为怕遇上假扮村民那些人,两人绕了远道回去,欧阳风来到马车内,拿出沿途从药店买的那些东西,在那人脸上涂弄半晌,连小刀什么都一并用上,最后再把他头弄乱,脸上抹脏,再把胡连海那身衣服换上,枷锁锁上,若不仔细分辨,真看不出他是冒牌胡连海。
不过单单这样还不够保险,欧阳风又把他舌头割掉,脚筋挑断一根,又在身上胡乱打了几掌,这才放心把他锁进囚车。
众官兵醒来后才知道遇上劫匪,不过好在己方没有太大伤亡,而且“囚犯”也安然无恙,均是暗叹侥幸。
……
越往北天气越冷,不仅欧阳风懒得行路,众官兵在南方待惯也是极不适应北方气候,这样一天只有中午几个时辰赶路,其余时间遇到集市或是路过府衙都休息,老太监本来还想唧歪两句,不过看见欧阳风拿着菜刀刮胡子修指甲,忙把到了嘴边的话吞进肚子,大气不敢喘一声。
如此这般直到开春以后,天气渐渐暖和,众人才加快行进度。
早春二月,凉风习习,嵩山脚下,民风古朴。
傍晚时分,欧阳风还在赶路,忽然迎面山道跑来两个小和尚,见到欧阳风一行很是高兴,到了近处这才放缓脚步。
“敢问这位可是欧阳施主?”小和尚双手合十,施了一礼。
欧阳风道:“在下欧阳风,不知你们是……”想起去云南的时候,欧阳风还帮助幽冥神教的人干死过少林和尚,于是有些害怕,心想不会是少林寺的带头大哥要找自己算账来了吧!
但随即他一想,若要找自己算账的话也不会是这两个小和尚,于是释然。
小和尚道:“我们是少林寺的弟子,师傅命我们来邀欧阳施主山上一坐,请欧阳施主务必赏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