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我瞪圆了双眼,其他的可以算了,这个怎么可以算了!
他这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都。
不行,我必须得看看他怎么给我弟上课的。
「阿姐,你昨天晚上做贼啦,怎么比朕还困?」我弟戳了戳我,悄咪咪地用手做喇叭状问我,自以为很隐蔽。
实际上,在端坐在不远处的谢诩不瞎,睫毛微颤,余光将我弟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甚至,嗤笑声在胸膛鼓噪。
他在嘲笑我弟,你们懂吧,家人们?
我猜他是出于把我弟养废的目的,所以,迟迟没有纠正我弟这种上课走神的行为。
我气都被谢诩这狗东西气清醒了,说道:「别走神,写你的题。」
「哦。」
我弟恹恹地重新拿起笔。
他在答卷上写道「阿姐是坏人,阿姐凶朕,阿姐不帮朕写题。」
「朕太难啦,小小年纪承受了生命无法承受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