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疼了!
为什么会这么疼?
睁开原先因为紧张而闭上的眼睛,他马上就知道原因了。
「太大了。」这他妈是狼牙棒吧!要是让这东西捅进去他不死也去了半条命!
「等??等一下!」
为了肛门的健康着想,许山不得不终止这场欢爱。
「太、太疼了。」他是真的哭了,大概是被那一根吓哭的。
又或者是即时阻止悲剧发生的喜极而泣。
钟澈见对方哭了当然不敢继续强求,赶紧抱住自己得来不易的男友慌张道:「别、别哭,不做了,我们不做了好不好?」
这事也没有谁对谁错,谁叫某人身上长了跟狼牙棒呢?
许山还是觉得有点抱歉,但是不打住不行啊!
「那个??不然我用手帮你吧??」
说完他替对方摘下套子,毫不忌讳的摸上那根吓人的东西,再三为自己保护菊花的举动松了一口气。他的手已经不小了却只能勉强握住对方的东西。
身为一个单身二十七年的男人,即便性慾不强对于手活这件事还是有一定水准的。
手指强硬的擦过前端,握着那根东西上下摩擦。
「啊??」钟澈发出来舒服的呻吟。
许山喜欢对方一脸被欺负惨了的模样,微微颤抖着,瞇起眼睛,看起来就像在求饶。
「警察先生,这样舒服吗?」
他明知故问,身为一个犯罪者居然能让警察先生露出这样的表情,想到这儿他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或许会有些疼。
钟澈即将达到临界点的那处因为疼痛硬生生憋了回去,下个瞬间又感受到新一轮的刺激。
许山重重按压着他的前端,不断给予快感,每次都在快要不行的时候停下。
没想到对方在床上还有这样的恶趣味,钟澈觉得自己更兴奋了。
除了许山的温柔,他也爱上了对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狂野,那是犯罪者独有的特质,宛如疯子般经常做出意想不到的举动。
他顺从的接受一切,隐忍的不只快感,还有更深层的欲望:「许山,我爱你。」
「谢谢你爱我。」许山没有回应他的爱,只是加快手上的速度。这次他没有故意停下,而是极尽一切赋予最强烈的感受。
或许他们两个都是变态,同样偽装成普通人,以不同方式生活着。
快感已经抵达临界点,钟澈在对方手中用力顶了几下,终于宣洩出来。
许山被他弄得满手都是,即便如此还是尽量接着,免得弄脏床单:「快去拿卫生纸。」
钟澈愣了好一会儿才从馀韵中清醒,慢悠悠的扯了几张卫生纸递过去,看着对方半硬着的那处又有些愧疚。
「要不我也帮你弄出来?」
许山好不容易才把手上的液体清乾净,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又看了看时间:「我去厕所解决就好,偌祈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