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的双腿和火辣的屁股使我得到的深刻认识就是:无论怎么样以后都不能忤逆可怕的羚羊头班主任,因为他老人家的体罚绝对可以列入全韩国现代教育十大酷刑之列。真希望时间赶快飞到中午,我感觉自己快要over了,在熏暖的微风拍抚下,思维渐渐模糊起来……
就在我的意识麻木的几乎失去前,一双温暖的手掌将我从地上横空抱起,然后我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夹杂着香皂味的男性气息。
熟悉的味道告诉我抱着我的这个人就是闵胜一,那个据说被我害得要住医务室的闵胜一,我的心脏开始不受控制的扑通扑通跳着,似乎要减轻我心跳带来的负荷一样麻木的身体异常合作的没有了感觉。
当我从困乏和心悸中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似乎已经被放在了一张舒适的床上,这是那里呢?我的眼睛刚想张开就听到了一段对话。
“申喜彬,你就是这么去澄清事情的!你不怕传出去被人笑话?”
“笑话?闵胜一,你以为我想吗?你自己去试试看,那个老变态(一定是说羚羊头!!)忽发奇想说我去救她是因为我们在交往,不由分说就给我的屁股打开了花,你要不要看?”
天那,他不是要脱裤子吧?不过以这种人的性格真脱也不一定。我更坚定的继续维持着假寐状态。
“活该!你自作自受。”
“是,我承认是自作自受,不过我还不是为了你才这么做的,臭小子!我怎么也比你大二十七天吧!你就不能跟长辈好好说话!”
“你是长辈?别忘了你是因为友美姨非要去旅行才早产的,你的预产期好象在我之后么?”
“不管怎么说我先落地就是哥哥,你当时也可以叫秀美姨早产呀?”
“什么!你再说一遍!”
“……对不起。胜一!我不该提起……那个,你的胃好了吗?”
“好了。”
“锦成那家伙呢?我不是告诉他看着你的。这个欠扁的!”
“你让他把他女朋友的一半珍藏都贡献到小狐狸的书包里了,所以,刚刚他被金西娜给绑走了!”胜一的声音不无讽刺的传来“不过幸亏他走了,否则我还见不到你在操场上丢脸丢到家的风采!……喂,她怎么还不醒?真的很严重吗?”
“很难说,你不知道老变态的板子不是普通的厉害,我们楚幻珍老师的教鞭比起来就象挠痒痒!妈的,老变态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喜彬的话语里好象透着咬牙切齿的决心。
“可你还不是好好的?”
“是这丫头有够笨,挨板子也不躲,罚跪也不偷懒!……闵胜一,你该不是喜欢上这丫头了吧?”
我的心脏又紧缩在一起。
“没有!!”
“回答的速度通常和事实真像成反比呦,看着我的眼睛,真的没有?”
“申喜彬!!!”
“叫哥!……怎么了,干吗那么看我?”
“……没有!我怎么会喜欢上那个女人的女儿呢?我……我只是不喜欢象那个女人一样这种卑鄙的手段达到目的。”
“只是这样吗?”
“……”
“胜一,你永远都没法忘记那件事吗?你不能让自己开心点吗?其实那样对秀美姨也许更好……”
“够了!!!请你别说了……”我听到一个无限悲哀的声音,一个从冷硬坚强的闵胜一口中传出的悲伤的哀号。
仿佛提到什么禁忌似的,说话的两个家伙陷入了沉寂当中,?秀美姨,那是胜一的妈妈吗?秀美,这个名字我好象在那里听过,在那里听过呢?
不过胜一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索,“待会儿她醒来,把这些书来还给她,我先走了。”
“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