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这副委屈绝望的模样。
让梁北凡知道她有性生活,她就这么崩溃?
半晌,白夕颜整理好情绪,温吞开口:“权枭景,刚刚谢谢你。”
刚刚事发突然,如果不是权枭景早有准备的话,她根本处理不好。
男人倾身凑近她,直勾勾的眼睛盯着她,“怎么谢?”
“……”
不老实的手攀上她纤细的腰身,直接把人一下子带到怀里。
白夕颜一下子放大瞳孔,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他抱住了,“你……你能不能别老是一副流氓做派!”
每次她把他当人看时,他就开始不做人了。
他低低地笑,暧昧的视线从她慌张的眉眼移到一张一合的唇,瞳色浓稠起来。
“我就是流氓啊。”
“……”
他在晚宴上饮酒,与人交谈时,分明是很绅士的。
跳舞时,也是风度翩翩,温文儒雅的矜贵公子做派。
只是衣冠楚楚的西装下,装着一个流氓的躯壳。
“你还没说怎么谢我呢。”
“你先放开我!”
她不习惯和人这么近说话,她都能闻到他说话时,口腔里淡淡的烟草混着漱口水的清新味道。
权枭景直接把头凑过去,索要自己的报酬。
“唔——”
白夕颜想反抗,却被扣住后脑,亲了个结结实实。
半晌,他才松开她,餍足一般,口吻很愉悦。
“下次直接这么谢,懂了吗?”
“……流氓!”
白夕颜推开他,用手背狠狠擦着嘴巴。
……
白佳珍死了的心都有了,一回家就上楼哭。
“你还有脸哭?!”
白仲原让人把白佳珍抓过来,又让管家去拿皮鞭,要家法伺候。
胡丽姝慌了,“仲原,佳珍还小,她只是一时糊涂……夕颜,你说说话啊,不过一场恶作剧,你难道真要让你爸爸用鞭子打你妹妹吗?”
白夕颜温淡开口:“如果只是今晚的恶作剧倒也罢了。我来南州的第一天,遭遇了凶徒绑架,不知道,和她有没有关系。”
胡丽姝脸色大变,“你……你别胡说,佳珍还是个孩子,她怎么可能雇人行凶?”
“啪——”
白仲原反手给她一个耳光,胡丽姝被打得倒在地上,“不是佳珍,那就是你!好啊,你们母女两个,上梁不正下梁歪,非得闹得白家鸡犬不宁,惹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