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她的脸上里浮现出无比恐惧的神色。
我安慰她,别怕,有我们在这,没有东西能伤害到你,慢慢说。
这话眼看都到了嘴边,突然王佩用力的拽着自己的头发,样子很痛苦,她嘶吼的喊道,“不行,我不能说,这件事真的不能说出来。”
看到王佩临时变卦,我有些生气。
“王佩,你怎么回事啊,你可是亲眼看着周薇是怎么死的,你也想向她一样?”
王佩慢慢的扶着墙站起来,“如果我说出来,要承受的后果比死还严重。”
她临走前最后看了我一眼,“任哥,谢谢你这段时间的帮助,以后我再也不会来麻烦你了。”王佩的眼泪流了下来,眼中没有丝毫求生的欲望,“至于那些厉鬼……”
“那些厉鬼,想要我这条命,他就拿去好了。”
王佩扶着墙,跌跌撞撞的一路走了下去。
史建华看了一眼,“诺,我没说让你不帮她,她是自己想找死的。”
我一直盯着王佩的背影,有些不甘心。
可王佩不说,我总不能逼她吧。
在王佩消失在宾馆楼梯的拐角,我叹了一口气,“算了,我已经尽力了,王立民那边我给他说。”
到这时,
我也以为这个案子已经和我无关了,谁都没想到后面鬼使神差的又把我牵扯进来。
在我背后看不到的地方,仿佛有着一只无形的手抓住着我,操控着我。
王佩走后,我迟疑了半天,还是打电话给王立民。
他在听到我的爱莫能助后,语气有些失落。
他的嘴里连连说着没事,能查到这已经算是帮他大忙了,让我直接离开就行,这场命案的善后工作交给他就行。
我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王立民,就没好意思和他多说,客气了几句挂了电话。
回去之后,我一直都在想王佩究竟是因为什么,宁死都不愿意告诉我。
到了深夜,我勉强入睡。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很恐怖的梦,梦见自己被人挖走了心脏,和王佩一模一样。
我大声的呼救,却没有人来救我。
我死后,我的师父一把土,一把土的把我埋了,哭着说,“我还要你来埋我,怎么先把你给埋了。”
我被这个梦给吓醒时,已经到中午了。
我从床上下来,感觉浑身都疼。
这时,听到店里史建华在和一个女人说话,我探头出去,史建华看到我对那个女人点点头,又说了几句走到后面的隔间走来。
我看着他,也从刚刚的噩梦中缓了过来,“怎么,又有生意了?”
史建华点点头,却没有立刻说话。
进门后,先是把门关住,然后才压低声音,“天下真是无奇不有啊,外面的那个女人真是奇了怪了。”
“怎么了?”我问道。
“你看看这个。”史建华对我笑笑,神秘兮兮的从身后拿出来了个东西塞到我手里。
这东西入手冰凉,是一个薄薄的小片。
我研究了半天都没研究明白,就问史建华,“这是啥啊?”
“蛇的鳞片。”
我天生对蛇那种软绵绵的东西有有阴影,更别提它身上的鳞片这玩意儿了,我慌忙的把它丢掉一边去,怪罪的看着史建华。
“你不是和我说外面那女人的事,给我一
条蛇的鳞片干嘛。”
史建华嘿嘿笑着,“你知道这鳞片是哪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