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出来多久就想她,坐下!” ; ;欧阳重天真心觉得现在这些年轻人不稳重,多大的人了,一会儿不见就想,有那么想吗?古人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莫非到了现在十分钟不见如隔三秋?
凤夕歌很不情愿地站着不肯坐下。
“坐下。”欧阳重天又命令了一遍。
凤夕歌这才慢吞吞地坐下来,“爷爷--”
“我找了世界上最顶级的催眠大师帮她抹去了那段记忆,那次不仅仅她受伤,那晚附近还有几个登山爱好者也在宿营,其中两人死了,全都是女的,其中一人胳膊被砍掉,现场没有找到,另一个几乎是被从下身劈成了两半,而且在一个女人的yd内检测出j液,所以警方的断定是x侵后杀人灭口,而且作案人手法极其的残忍,所以为了不打草惊蛇,也为了不引起惶恐,这起案件一直只是被秘密地调查,可是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没有丝毫的进展。”
“那三儿呢?她有没有……”凤夕歌不敢问出口,所以说了一半就没再向下说。
欧阳重天看了看他,“你想说三儿有没有被侵害?”
“恩。”
欧阳重天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如果有呢?你能接受吗?”他盯着凤夕歌,虽然昏暗看不清楚,但他依旧还是盯着他,想要看到他最真实的想法。
凤夕歌深吸了一口气,低下头,嘴唇抿了抿,几秒钟后抬起头,“爷爷,如果这件事跟我有关,您会原谅我吗?”
虽然刚才已有些怀疑,但欧阳重天很显然还是被这样一个问给惊住了,许久才回过神,“你的意思是当年是你?”
凤夕歌连忙摇头,“不是。”停了下他痛苦地抱住头,“我也不知道,默默说我昏睡了五年,按时间来推算那时候我应该是跟默默在一起,可是我记不起来那时候我做过什么,易梵说他遇到三儿的那晚她手里就攥着那块我一直随身佩戴多年的玉佩,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块玉佩在幽界的时候丢了,我找了很久都没找到。”
“既然丢了,那这件事就跟你没关系。”欧阳重天情愿相信凤夕歌跟这件事没有关系,也不愿相信他会是那个手段残忍的杀人犯,若真是那样,三儿怎么能承受得了。
凤夕歌摇着头,眉头紧紧地锁着,“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我总觉得我昏睡的那些年肯定做过什么事,而且那些事情总是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感觉不像是假的。”
“什么事,你不妨说出来。”
凤夕歌皱着眉头,“有一个屋子,很黑,里面有一些动物,还有人……他们在干什么,我不知道。”
“让我来告诉你吧。”易梵突然出现,欧阳重天和凤夕歌同时抬头看他。
易梵走了几步在他们对面的长凳上坐下,“你的疑惑我来告诉你。”
“你知道?”凤夕歌怀疑地看着他。
易梵看看他,又看向欧阳重天,同时又看了看周围,“欧阳成呢?”他问。
“我让他回家给三儿拿衣服和洗漱用品了。”欧阳重天回答。
易梵似是不放心,又在周围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后这才说,“你昏迷的五年所有的模糊又清晰的印象都跟我的经历有关,我们是孪生兄弟,我所经历的磨难与痛苦你都能感受到。
应该是十七八年前,我被的身份被一个歹人知道,他想研究出长生不老的方法,就把我囚禁在一个密室里,他用我的血做研究,整整五年。
那五年可以说我过得生不如死,这也是你昏迷了五年的原因,后来我得到机会逃出来,那晚上遇到了欧阳晓,也就是她出事的那晚,听了你们刚才的话,我想到了一个东西。”
“什么?”欧阳重天问。
要不是为了欧阳晓,那件事打死他也不会告诉任何人,那是他的耻辱,永远的耻辱。
“在我被囚禁的时候,那个歹人用我跟一个他培养出来的怪物又制造出了一个有着人头兽身长尾巴的怪物,那个怪物的尾巴天生就放佛带着锋利的刀刃一样,它很凶残,它天生有着动物的凶残习性,只吃肉。
有一次歹人在做实验的时候惹怒了那怪物,被怪物用尾巴割断了脖子,吃光了他身上的肉,而且那怪物把实验室里所有的东西都杀死了吃了,还要杀我,我逃出来后它就一直追着我,我跑了好几天,不知怎么就跑到了屋灵山,我以为甩掉了那东西,谁知道……”
易梵叹了一口气,他没想到当年自己跑到屋灵山,竟然给那里带去了那么大的麻烦,还差点害死欧阳晓,心里,竟生出一丝自责。
不过,如果不跑去那里,怎么能见到欧阳晓呢?
要怪就怪那畜生,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它跑哪儿了,害了多少人。
欧阳重天想了一会儿,若是真如他所说的那样,那,“当天晚上还死了两个女人,一个在死之前有被x侵的迹象,这怎么解释?”
易梵当即道,“只有一种可能,在她遇害之前肯定跟某个男人战过。”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为什么就不会是你说的那个怪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