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一直照顾你,永远!”榛略微沙哑的声音说不出的温柔,苏衍听着不太真切,关键是他没往深处想,以至于疑惑更深。
“呃……榛,明天可以早点回来吗?我今天发现一些能吃的东西,明天我们去采集回来吧!”苏衍还是有些心慌意乱的,看着近在眼前的金银花联想到没能挖出来的山药。
却不知这些话听在榛的耳中,全部自动转化为“配偶的请求”。
“好!”榛上前一步,凑在苏衍耳边答道。
“呃,你不要靠我这么近……”苏衍不自觉地倒退,小腿撞到了石床,一时控制不住重心,一屁股坐了下去,正不知所措间,榛伸手压下他的肩,身体也跟着压了上来。
苏衍再怎么后知后觉,也察觉出不对劲来,双手推拒在榛结实的前胸,沉下脸道:“榛,你做什么,放开我……”
苏衍完全被榛压在了兽皮上,力量上的差距,苏衍完全没有反抗之力。榛像是什么都听不到似的,喘息着蛮横地用一只手钳制住苏衍推拒的双手,摁在苏衍头顶。
这个姿势让苏衍更加恐慌,终于意识到榛那种赤果果的眼神是某种原始侵略的外在表现。
“榛,快放开我……放开,呜呜——”苏衍的尖叫被榛的双唇堵在喉头,不论穿着草鞋的脚如何踢腾,榛都没有放开的打算。
“呜呜——呜——”
当榛满是老茧的大手,伸进苏衍兽皮裙的时候,焦急万分的苏衍眼角都湿润了。
感受着粗糙大手撸着小小苏(河蟹爬过,大家应该明白是啥吧?),可怜的小小苏颤颤巍巍地抬起了脑袋。苏衍又惊又怒,差点一口气接不上来。
正在此时,榛放过了苏衍的嘴唇,居高临下地欣赏苏衍含着泪水呼呼喘息,惹人怜爱的销、魂模样。
榛的手指慢慢下移,滑过大腿内侧,戳中小菊花。
苏衍一发狠,仰头咬上榛钳制他双手的手臂上,恨恨地咬出了血。
“呵啊——”榛吃痛,钳制有些松动。
苏衍趁机脱出一只手,摸到别在腰间的骨刀,对着榛的肩膀狠狠一戳,鲜血四溅。一刀戳中,苏衍不敢去看榛,翻身滚下床,跌跌撞撞地向洞外飞奔……
骨刀不够锋利,榛又是肌肉男,鲜血虽多,伤口却不深。榛看着戳在肩上的骨刀,忍得龇牙咧嘴,眼睁睁看着苏衍跑路。
一头扎进黑暗的苏衍,慌不择路,蒙头逃跑,不知不觉竟跑到了河边。篝火晚会已经结束,火堆都被泥土掩盖扑灭了,只有寥寥几股青烟。
“呜呜呜……”苏衍蹲在地上,抱头痛哭。想他新时代的有为青年,一朝穿越到这蛮荒之地,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两度为保菊花而搏斗。本来以为那个榛,会成为他在这里的第一个朋友,可是刚才——
月明星稀的夏夜,虫鸣蛙叫之中,有着雏鸟情节的苏衍,一个人呆在河边伤心欲绝。
苏衍既不知道榛不敢叫人帮忙,自己拔出了骨刀,摁着伤口失眠了一夜。他也不知道,柚之前看着他和榛被大家簇拥着微笑,刺痛了柚的心,使得柚急忙背对着他们吐了血。他当然也不知道,柚现在已经昏迷,暴怒的橙恨不得扎小人诅咒他和榛死在床上。
《原始社会的春天》贝争 ˇ第七章 所谓二婚背后的真相!ˇ 最新更新:2011…10…22 16:08:35
作者有话要说:呃……这是22号的更新
周末很忙,可能没有更新了
我尽量……(各种杯催啊) 夏天的河边,凉风习习,蚊子成群结队嗡嗡地唱着情歌。苏衍蹲在河边的大石头上胡乱挥舞了下手臂,驱赶蚊子。
痛哭一场后,身心疲惫之下,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地穿越到这蛮荒之地,一夜之后默默接受了男妻和包子,可是这才第二天,居然又莫名其妙地二婚了,一时之间叫他怎么接受。要一个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家境殷实、根正苗红的80后,接受这种诡异、落后,连吃穿都成问题的原始生活方式,苏衍能到这时候放声大哭,他的反射弧也真够长的了。
他能接受男妻和包子,是因为这是这个身体的前任遗留下的责任,而他苏衍占用了别人的身体活了下来,以照顾妻儿作为对前任的补偿,他自己也能安心。
“啪——”再次拍死了一只蚊子,苏衍瞪着手心里血糊糊的蚊尸,恶狠狠地咆哮:“死蚊子,你也来欺负我!”
“谁?”草丛那边传来询问声。
苏衍擦擦眼泪,反问道:“你是谁!”
桔拉着一个老人看着嗷嗷叫的某人,从那边走了过来。
“桔?”苏衍认出是搓草绳的老人和桔,脸上热热的,更加不好意思了,赶紧回身掬水洗脸。
“苏,你怎么在这?榛呢?”桔拉住苏衍的手,环顾四周寻找榛的身影。
苏衍怔住了,怎么都把榛与他联系在一块,橙是如此,桔也如此,就连现在桔身后的老人也如此。是他错过什么重要信息了?还是不知不觉中陷入了某一风俗?
“我……”苏衍张了张嘴,心里实在想问一问,话到嘴边又很难开口,“我和柚才是夫夫,那怎么榛……榛……”
“榛是新族长。”老人似乎听明白了苏衍的问题。
桔也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