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色的唇瓣轻轻的落在了谭琼的耳郭上,顾意睹到谭琼的耳畔渐渐浮现一片桃粉,他见谭琼没有拒绝,继续用唇瓣在谭琼的肌肤上开括自己的领地。
开锁师傅看了一眼就急忙将头给转向了一边,眼睛是看不到了,但是总觉得能够听到响动。
开锁师傅拎上自己的东西头也不回的走了,要是在这地方多待上一会儿,他肯定会因为身体反应而被那两个人嘲笑的。
顾意抬起头舔了舔下唇,“叔叔,你为什么要故意气走他。”
谭琼推了顾意的胸口一下,“站好了,谁让他误会我是字母圈的,我可没有那种特殊癖好的。”
实际上,这也怪不到开锁师傅的头上,实在是幽暗隐蔽的地下室,不粗不细的锁链拴住了顾意的脖子,再加上顾意穿着十分单薄的衣服,怎么看都像是有特殊癖好的人的小情趣,结果玩的太过火了,找不到锁链的钥匙,只能找开锁师傅。
“那你呢?你算怎么一回事?”谭琼指了指自己被顾意吻红的耳畔。
顾意下意识的抿了抿唇,他恋恋不舍的松开谭琼,垂着头,“我不想你和他说话。”
“我想你只看向我一个人,只对我一个人笑。”
谭琼盯着顾意若有所思,顾意一直就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
“你没看出来我那是讥讽的笑容吗?”
顾意微微颔首,声音有点闷闷的,“……我还是不想让别人看到,就算是生气,我也希望你只对我一个人生气。”
谭琼回避了顾意的视线,顾意的感情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沉重,他害怕自己承担不起。
他轻扬了扬唇角,“那不就是把你当做出气筒了吗?这你也愿意?”
顾意眉眼微弯,“当然好。”
顾家空了,谭琼闲着无事就四处逛了逛,他找到了专门存放顾意画作的房间。
顾意并不喜欢作画,但是他还是画了很多。
那些画上有他和顾意,是在他们比较年幼的时候,可是那个时候他都没有见过顾意。
谭琼不太能够理解从小的时候就产生的这种一定要见到一个人的执念,但顾意似乎早就病入膏肓了。
看着面前肌肤苍白的像是吸血鬼的顾意,谭琼听到了外面飘雪的声音,忽然提议,“陪我出去逛逛吧。”
顾意自然不会拒绝,只是这里没有暖和的外套,他只能披一件单薄的外套。
院落里堆满了白的晃眼的雪,谭琼踩在雪上,听着雪被压缩的声音,他侧眸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顾意。
被阳光一照,谭琼才发现顾意真的瘦了好多,略长的发丝从他的额前划过,他轻眯着狭长的眼眸,脖颈上还有锁链留下来的青紫的淤血,足以见得顾意对自己有多么的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