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必须得让这老板肉疼一下!
令荀笑着说“好”,修长的指尖虚虚拂过一把红绳,最后稳稳地抽中一条。
那老板微微皱眉,接过红绳一拽,摊子上发出一阵丛珮玉响,一件不大的东西从许多珠串首饰中被吊了出来,等看清这是何物——
老板脸色一黑;
阮青梅脸色一黑;
令荀脸色复杂;
七步之外,龙轻野面如锅底。
……
绝了!绝了!
这玩意儿是狗皮膏药吗?
阮青梅嫌弃地拎着那块因为被系了一根红绳,整个透着廉价和俗气的“玉佩”,恨不得立刻丢得远远的。
这不是祈云琉的髓玉又是什么?怎么丢了的东西还能回来的?
“二狗哥哥,这玩意当初你是扔到哪家当铺了,太不靠谱了。”
“死当的东西本就会被转手。”
只不过这也太快了些。
令荀接过玉佩,正反审视,也是觉得神奇。
这东西他当然认识,这不就是他当初亲手在鸢城当铺换了银两的那块髓玉吗?万万没想到兜兜转转,居然又回来了。
当初他的第一重禁制解开,还和这髓玉有点关系,不过如今摸来,却什么感觉也没有了。可能因为流转在许多人手中,还吸收了些不太好的气息,玉身黯淡无光,难怪被丢在那堆不值钱的东西里。
阮青梅摇着绣花小团扇,全靠那几丝干巴巴的风来平复午后的火气。
“……你太会选了。”
“我也不知道会是它。”令荀也觉得一言难尽。
阮青梅说要贵的,他凭着感觉摸了红绳,当时心中就有种十拿九稳的感觉,但是红绳的另一端是这块髓玉,他也是万万没有想到的。
可老板说了,这就是今天的“头奖”,“最贵的”,某种意义上,他也算“心想事成”。
“无妨,”阮青梅道,“既是好运,不要白不要,走,我们去当铺再当一次。”
祈云琉的羊毛也是羊毛,送上门让她薅两次,她为什么不薅?
令荀太知道阮青梅和这块玉有多大的仇,自然不会反对。
两人很快便在附近找了一家当铺,没怎么讲价,直说不要了,随手押了死当,换了银子便离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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